是想说什么？”
“她一直这样。”
王柏熙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看起来有些颓丧，低着头，眼睛里却冒着精光：“躺了这么久，已经疯掉了。她儿子在的时候就这样。”
王柏熙用眼神制止了他下一句话，站起来，将椅子放回原处，对着老妇人说：“下次我再来看您。”
“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当王柏熙出了老妇人的房间后，靠在墙上的那个人已经变了模样——他不再是刚刚那个破破烂烂的流浪汉状，而是蓝色的人形。
皮肤在阴影中闪着莹莹的光，就如同一条潜伏在角落里的毒蛇，随时准备捕猎。
她凑到了王柏熙身旁，伸出手，想摸他的脸，却被躲开了。
“魔形女，我告诉过你，到了这里不要随便现行。”
王柏熙有些冷漠：“这里不是美国，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是被重点关照的对象，你稍微暴露一点，卢瑟先生所有的布置都可能前功尽弃。”
“你倒是很心疼卢瑟的钱。”
魔形女靠了回去：“可我到了这里很久了，还是没见到那个女人——你上次说孔克南和她会来你们这里，都多长时间了，人呢？”
“你觉得这是我可以决定的？”
王柏熙冷笑：“你们美国人是不是觉得自己想要做什么，全世界就得围着你转，为了你的目的而更改原本的轨迹？”
魔形女顿了一下：“你……本来就是你给的情报不准，你还想把错甩到我身上？！”
王柏熙的眼睛往下一瞥：“我告诉你的时候有飞鹰吗？”
魔形女：“这跟飞鹰有什么关系？”
“……”王柏熙不是很有耐心，但不得不耐下性子给她解释：“如果没有飞鹰，那说明整个中国的超级英雄旗帜只有中国正联，毕竟十豪侠已经是过去时了，但现在飞鹰的建立，意味着国内早就着手准备建立体系内的队伍。”
若是没有飞鹰，那么孔克南闹一闹，没准还有点用处。可现在有飞鹰，孔克南甚至整个中国正联，都不会再有可能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了。
王柏熙之前也在急，急于没有办法和孔克南面对面交流，之前是这样，飞鹰出现后更是。可现在，更需要着急的已经不是见孔克南，而是提高孔克南在国内的地位和话语权。
“你去联系卢瑟先生。”
王柏熙对魔形女说：“告诉他需要让孔克南在国际上有更多正面形象，以及更大的号召力——别让那些媒体再急于抨击孔克南如何如何被阉割，那只会让中国人觉得他们改造孔克南改造得很成功。”
“那那个女人……Lily呢？”
魔形女不死心，问：“什么时候能见到她？”
“等着。”
王柏熙丢下一句话：“现在孔克南对她来说是nobody，换做你，你也不会想起你对不重视的人说过承诺，就算记得，也不会优先考虑去兑现，不是么。”
“是的，我们感恩你的付出。”
咩咩的葬礼上，罗宾一直在念叨着，说得不是很清楚，星星仔细听也就听到了几句话。比起其他人，罗宾是最真诚的那个，剩下的就是彼得。
彼得一直在思考罗宾的话一样，等到了挖坑时特别的卖力。大家围在一起，堆了个小坟包，在罗宾往上放了一大堆青草后默哀。
星星对这个不是很有感，但她觉得罗宾是真的挺可爱的，于是也跟着很认真地默念着。
剩下康纳和夜翼两个一点都不care的，都时不时睁开眼看看一旁的星星。
至于孔克南。
他没空干这些，他在可怜马上要暴露数学成绩的自己。
在好不容易把羊安葬后，罗宾还很依依不舍，在太阳升起后才肯下山。几个男生拿着工具走在前头，罗宾和星星在后面，走着走着，罗宾就在问星星为什么非杀羊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