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拍得清清楚楚当时他们在鬼混,女方一口咬死了他答应事成之后给五百刀才会把人扣下的好吧?再说那女方也不是深圳人是香港过来的啊?怎么我们一手遮天到可以操控香港人给美国人下套了?真要是这样还会因为前一阵子的事情发愁吗?!”
“真的是一派胡言!”
罗宾小脸煞白:“夜翼那个穷鬼穷得连自己的装备都支撑不起,时不时要回来蹭父亲的,新的装备车都是芭芭拉赞助的,还五百刀?这个口袋比脸干净的家伙发工资的时候钱包里都没有五百刀!”
“唔哇。”
孔克南很费解:“那他钱都用在哪儿上了?我每个月500块的零用钱都没地方用诶。”
“他自己要负责自己的日常开销啊——他住布鲁德海文,租房子吃饭不要钱吗?”罗宾凶巴巴地问:“再说你以为行侠仗义很便宜吗?制服护甲飞镖□□高拉力碳素钢绳哪样不要钱?”
这话真是说到了彼得心坎里,他忙不迭点头,表示赞同。
“就是啊,要不是斯塔克先生支持我,我估计早就穷得要开众筹了。”他说:“所以我觉得这事儿真的需要再详细的……”他瞄到了星星的脸:“……根据证据再做讨论啊。”
“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太可笑了!”
罗宾很愤怒:“他绝对是冤枉的!被陷害的!你一定会为你以为铁证如山而……!”
他微微一晃,有些站不稳。
星星心里咯噔一声,要去扶他,结果罗宾自己强撑着站了起来,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了。
“……你会为此感到羞愧的!”
“我不是我没有!”
迪克·格雷森很沮丧。
他现在在看守所里呆了快4时,而目前的证据显示,他的的确确就是个来了深圳之后立刻放飞自我开始□□的男性洋垃圾。
除了他对这个罪名的拒不承认,在其他方面还是沟通顺畅的——深圳这边的警察英文非常流利标准,甚至还跟格雷森聊了几句,互相认出对方是同行。
“所以你说你在你们美国都不搞这个,你来深圳搞。”小警察就很痛心疾首:“你要是去香港估计都没人告你,你说说你,唉!”
这位小同志你说话很奇怪啊。
格雷森在心里这么吐槽,以及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中。
但格雷森也知道这不怪对方,因为用证据说话,的确女方的说辞是更让人相信些的——在两个人被破门而入的警察抓捕之后,女方态度很好地承认自己就是收了钱的,并且在钱包里出现了两百美元——那上面有他的指纹,可以推断出是他给她的。
只是只有格雷森自己知道,他刚刚在浴室里洗澡来着,完全有可能是那时候这个姑娘偷偷拿走的。
他也提出过疑点,但按照卖·淫·嫖·娼的思路,他的罪证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了。被留置期间,格雷森除了难堪之外,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非常巨大的阴谋之中。
他一直在回忆,回忆自己在这里是不是有仇家还是怎样,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到什么细节。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束手无策了。
仿佛有一张巨大的罗网降在了他头顶上,把他网住后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承受泼在他身上的脏水。
到底是谁?
到底又为了什么?
夜翼很难不去联想这和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有关,而且也在怀疑是否有人知道了自己的目的,因此要费尽心思地挫败他。
很多想法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直到之前的小警察过来说上头来人要调查这件事,来找他问话。
“还需要吗?”格雷森问:“不是已经板上钉钉了吗?”
“嘿你这个人诶,之前一直说自己冤枉,结果上面专程来人过来重新理这个事情,你又不乐意了?”
警察小哥哥说:“人家小姑娘特意跑了两趟香港,又调了好多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