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放在心上。
离开外挂,师玉姝就是个跳梁小丑。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跟严如玉还挺般配的,都是资质不错心高气傲,又没真本事的人。
严振东夫妇和薛行机师徒一起,护送严如玉回家,师玉姝被遗忘在原地。
她心中将秦千妙碎尸万段千百次,这才怀着怨愤离开。
等师父回来,她一定要让秦千妙悔不当初!
没热闹可看,围观群众渐渐散开。
秦千妙继续雕刻手中麒麟,对面算命摊前,一个眼睛红肿失魂落魄的中年女子,跌跌撞撞起身。
刘半仙心中不忍,劝到:“郑女士,不如您到对面小秦大师那里算一算,或许她有办法帮您排忧解难。”
不是刘半仙将生意往外推,只是他能力有限,实在算不出,十年前被人拐走的孩子,如今是死是活下落何方。
郑女士目光呆滞的看向秦千妙,一步三晃的朝她走去,手撑着桌子,愣愣的报自己名字和生辰八字:“郑蕴珍,生于2007年11月7日8点零九分……”
“……”
这个生辰八字才十二岁,她脑袋怕是糊涂了。
秦千妙拿起麒麟,在郑女士眼前挥了挥。
浓郁檀香味飘过,郑蕴珍用力摇摇头,目光中渐渐恢复神采,一脸疑惑的看着秦千妙:“你是谁?”
秦千妙指指招牌,惜字如金:“算命的。”
郑蕴珍头一次见到年纪这么小的算命先生,想到自己苦命的孩子,她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叠红钞票:“孩子,你年纪还小,回学校念书吧。花骨朵一样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不为生活苦恼。”
从世俗眼光来看,算命看风水是封建迷信,有真本事的,也不会在大街上抛头露面。
郑蕴珍没看不起秦千妙的意思,只是以为她生计艰难,才会小小年纪就出来摆摊,想帮她一把。
又一个劝自己读书的,秦千妙收下钱,替郑蕴珍相面:“骨肉分离多悲苦,一朝相聚续前缘。”
听到骨肉分离四字,郑蕴珍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急切的问:“大师,您怎么知道我和孩子骨肉分离,相聚续前缘是什么意思?我能找到文悦吗?”
“把你的名字,和女儿名字及生辰八字都报出来。”
“好,我这就写。”
郑蕴珍刚写好字,递给秦千妙,突然被人抓住胳膊:“姑,二姑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说话的是个留寸头的小伙子,单眼皮高鼻梁,嘴角上弯,生着一副讨喜的模样。
他气喘吁吁,显然找了很久。
郑蕴珍一脸歉意:“小卓,让你担心了,我刚才看到一个跟文悦很像的孩子,这才突然发病。”
“您没事就好,我快吓死了,仿古街这边人这么多。二姑妈,您又来算命?”
齐卓看向秦千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姑妈的病是越来越重了,清醒时都开始犯糊涂。这大师年纪比他还小,青嫩的像高中生,能算出什么来。
“嗯,大师,求您帮我算一下,文悦现在过的好不好?”
其实郑蕴珍最关心,孩子是否活着,可她不敢问。
作为一个母亲,郑蕴珍永远不敢想,要是女儿已经不在人世怎么办。
秦千妙将母女俩八字放在一下,眸中闪过一丝怜悯:“你女儿过的不太好,但性命无忧。”
郑蕴珍手抓着桌子,脸上又哭又笑:“我家文悦在哪儿,她怎么能过得不好,我可怜的孩子。”
孩子是母亲心头掉下来的肉,自打文悦丢后,郑蕴珍无一日不在牵挂她。
丈夫陪她天南海北,找了一年孩子后,绝了念想,想跟郑蕴珍再生一个,以后慢慢找女儿。
她坚决不同意,没出三年,两人就离婚了。
后来丈夫娶了新妻子,三年抱俩儿女双全,像是完全忘掉曾经还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