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觉不承认小孩坏的地方像你,你今天怎么还承认了?”
陆向荣拿了换洗衣服,准备也去洗个澡,听见谢娇这话,他有些哭笑不得,道:“不管平日,还是现在,我一直都是实事求是,你前头那些诬告,我可不认。今日这个,我认。毕竟我小时候,也干过这种事儿。”
不等谢娇反驳自己以前说的不是诬告,陆向荣亲了亲她的嘴唇,打乱她的呼吸,搅乱她的思绪,最后迅速下楼。
躲开了一回拌嘴。
谢娇见他‘逃走’,气闷的在嘴唇上抹了一层雪花膏,想着等陆向荣回来了,糊他一嘴!
二丫觉得,陆承医说的有点意思,便开始装腔作势,说:“那可不是!我有个师父,住深山里呢!特厉害,能徒手制服几头野猪!野猪你见过吗?又黑又壮,特别猛……”
男人对上女人,虽然力气上有极大的优势,但好男不和女斗。
就因为那老头,有几个出色的儿子!
两口子嘛,床头打床尾和,他们这些外人,没必要插手。
这时,谢娇憋不住了,笑呛到了,剧烈咳嗽了起来。
她太困了,今天奔波一天,过于劳累。
陆向荣借着给谢娇夹菜的动作,附在她耳边,说:“是二嫂打的,昨天在走廊那儿闹得动静挺大的,你睡着了,没听见。”
陆承医看见亲娘揍亲爹也没去拉架,反而一脸崇拜的看着二丫,说:“妹妹,你也太厉害了吧!你是不是跟故事里讲的一样,拜了得到高人为师,会那什么,掐指一算啊?!”
谢娇将陆向荣挡在身后,不让陆向荣与二嫂对上。
也亏得饭厅孩子多,小孩凑一块儿吃饭就特别热闹,谢娇讲得话不至于被其他人发现。
顾盼不容许谢娇混淆视听,她说:“我说的是身上的上,专门往不好给人看的地方揍,可不就是四弟的手腕吗?”
同桌的人都惊了一下,都问她这是怎么了。
陆向荣捏了捏她的耳朵,说:“我是你男人,我不给你背锅,你还想让谁给你背锅?”
李香还想说什么,但被自个闺女抓住了手。
第二天,谢娇起床,跟着大家一起吃早饭时,看见陆昌忠脸上青青紫紫,吓了一跳。
陆向荣给两边爹娘低头,低得心甘情愿,当即说:“下次不了。”
尤其这个女,是嫂子,自然更加不能怼,不能骂,更不能打了。
李香有点不高兴了,边拍自个闺女的背,边说:“向荣,你这吃饭的时候,讲什么笑话啊?”
陆老太太和老爷子也会做人,当即训了自己儿子,说:“吃饭的时候,逗人笑做什么,这么大人了,还好玩。”
她不知道,在她睡着期间,同样住在二楼的二哥二嫂爆发了一次争吵,闹醒了不少人。
上次那万老头,烦她,威逼利诱,想知道她在首都医院的妇科做大夫,是有什么特殊医术时,陆昌忠总是让她忍,忍不过就让她躲,实在躲不过,就告诉那老头。
谢娇低着头咳嗽,不敢做声。
在陆家,不能过多训斥别人家儿子。
顾盼也是太憋闷了,又有些羡艳谢娇能被陆向荣惯得无所畏惧,明媚如骄阳,她一时嫉妒,便说:“你不要脸!”
二嫂沉默数秒后,直视陆向荣,问:“你二哥身上的伤,是你打的?”
陆向荣从善如流道:“是我不好。”
这丫头,结合以前经历的事儿,开始吹嘘。
谢娇说:“我没事儿,娘,吃饭吧,你今天不是还要跟我公婆出去玩吗?”
自个男人总是盯着弟妹的事儿说教,一张嘴十句里有八句是弟妹。
谢娇说:“二嫂说笑了,二哥脸上的伤,不是你打的吗?怎么怪上我男人了?”
这叫顾盼怎么不气愤。
二丫看见了,笑倒在大铁背上,然后跟陆承医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