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谢娇听的,也给了苏秀莲解释。
谢娇倏的抬头,十分机警的问:“男的女的?”
她最近安分,还给大铁,甚至小晴小雨补课,很是负责,谢娇还表扬了她几次,过得颇为风光。
不怪谢娇这么想,陆其华以往种种,都告诉旁人,他是个难过美人关的色胚!
“问问二丫吧,陆其华走时,跟她说过。”
出来后,谢娇瞧见家里小孩没剩几个,有些好奇,问:“今天学校不是放假吗?他们人怎么都不在?”
谢娇看了陆向荣一眼,刚要说什么,门外传来嘭嘭声。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谢娇看她满头大汗,便是给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她可是好不容易通过劳动教育,让陆其华认识到什么叫做‘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也是收拾了好几回,让陆其华知道做人处事进退有度,谢娇可不希望冷不丁来个‘美色’,将陆其华打回原形。
主要是谢娇的态度有些暧昧,哪个做婶婶的,会去防备成年了的大侄子的感情问题?
长辈都喊了,谢娇也不好再耽搁,低声跟陆向荣说了一句:“咱晚上再说。”
苏秀莲被问得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看向陆向荣。
好似占有欲作祟,不许成年侄子和姑娘谈恋爱一样。
没坏心思的还好,要是有那么一丁点坏心思的,指不定举报她搞资本主义做派。
“陆其华那小子也去了?”谢娇瞧着,家里就剩小崽在谢老头身边喝粥,以及小余外,其他孩子都不在,“他这么大个人了,过去不合适吧?”
谢娇没那么乐观,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陆其华又不是小孩儿,已经养成了的嗜好,怎么可能能改变。
这次不用谢娇怀疑是谁了,李香笑呵呵的声音传进来。
谢娇可赌不起人心。
腊八节,要喝腊八粥。
同学?!
谢海信坐在餐桌边,边大口吃了加了肉末的腊八粥,边答:“你娘让几个娃儿给隔壁左右送腊八粥去了。”
二丫说:“知道啊,是女同学呢!而且,还是我们那个新来的女老师,叫赵芬。”
拿到医院去,先不说摔了怎么着吧,就说旁人要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
可这玩意儿是玉做的,做工还挺好的,一看就很贵。
陆向荣一愣,犹豫片刻问:“……是以前碰上过?”
苏秀莲这会儿端了腊八粥出来,回了一句:“好像说有什么同学找他,他就出去了。”
她再次问苏秀莲:“真不知道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吗?”
李香和谢海信昨天就来了,就是为了一家人在一块儿过腊八节。
谢娇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陆向荣心里颇为欢喜——谁不喜欢自己送出去的东西,被宝贝一样看待呢?
等到这丫头喝了几口茶后,谢娇问:“你晓得你大堂哥出去见同学,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吗?”
苏秀莲惊愕不已,着实没想到平日里那么老实巴交的陆其华,竟然……是那样子的人。
话音锵锵落下,二丫就回来了。
一回来,听见在提她。她蹬蹬跑到饭厅,挤到谢娇身边,挨着她撒娇,问:“娘,你们说我什么呀?”
苏秀莲不知道,她晓得陆其华出去见同学,还是陆其华出门时,被二丫逮着问了一句,她顺耳听见了。
陆向荣极其敏锐,自然察觉到了苏秀莲的眼神,他笑了笑,跟谢娇说:“别慌,他再大的胆子,如今也不会敢再去勾搭有妇之夫了。”
“那可不行,摔坏了怎么办?”谢娇打了个趣儿,而后又摸着章子,情绪有些低落道,“要是被人说成资本主义做派的话,就算洗脱‘欲加之罪’,这东西也会被没收吧?”
只是,陆向荣有些疑惑的问:“不随身带着?我记得你之前说医院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