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干活的,最起码还能图他给你钱,给你粮票,还能给你使把力气。”
他就说:“这些东西啊,正好送给老谢同志你们,表达当年你们照顾我师父的感激之情啊!”
“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洗把脸就去。”谢娇匆匆进屋,边换衣服,边跟陆向荣说,“荣哥,没想到我小时候真拜项师父做师父了。”
罗大夫听着长舒一口气:“我还想着,这回过来,祭拜我那师父,同时也让小谢补全了这拜师礼,没想到以前早就给拜了,倒是用不着我带的这些东西了。”
谢娇顿了一下,含糊道:“啊,嗯,就是这事儿。”
她记性好,想起那天她确实给敬过茶,而项师父在大年初一那天,给的她药方子,大概过完正月,项师父就没了。
谢娇皱眉:“干什么啊?不信?不信算了,我懒得说了,反正你下次再讲荣哥腿疾问题,娘,我跟你翻脸啊。”
罗万里带了好茶叶,还有一套从来没拿出来过的茶具,还有拜师要用的六礼,腊肉条啊,芹菜啊,红豆红枣啊,还有桂圆,都很齐全。
陆向荣这会儿也起来了,衣裳都换好了,坐在轮椅上说:“那挺好的,名正言顺了。娘神神叨叨的拉你出去,就是说这事儿?”
清楚自个闺女在这事儿上那是肯定得说到做到,便是立马摆手道:“不不不,我没不信,我就是想说啊,你这啊,还真拜师了的,不然咱家为啥出钱葬了你项师父啊?”
刚才的事儿,他们不约而同的略过了,说笑起李香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行为。
她不想让陆向荣知晓她亲娘鼓舞她去外头找人,更不想让陆向荣知晓自个亲娘一直不喜陆向荣有腿疾的事儿。
这边李香给谢娇说明白了,而前院谢海信谢老头也给罗大夫说了这事儿。
如今想来,项师父在有限时间类,教她认全了药草,还给了她徒弟会有的药方,后来项师父离世,也是她磕头送终的。
“记起来没?项师父死的时候,你还跪着磕头了呢!”李香又说了那些小细节,当初谢娇没注意的小细节。
没想到她娘竟然一言难尽的看了她一眼,这神态,似乎是不信她的鬼话?
李香撇嘴嘟囔了一句:“啥教坏啊?我这是看不过你在一棵树上吊死!但凡你找个腿脚健全的男人,我也不至于——”
见此,谢娇才解释其罗大夫的事儿。
“你还记得项师父吧,就我小时候,教过我一个冬天药材的老中医,后来不是死了,还是咱家给埋的吗?”谢娇说,“咱家做的药油,就是我改进的项师父的方子,我昨个拿药油过去给罗大夫看,瞧瞧能不能给荣哥抹,哪晓得罗大夫闻一下,就认定那是他师父的敌方,他师父正是项师父,还说我是项师父的关门弟子,哎呀,我都说了我没拜过师,罗大夫非说项师父是打算收我做徒弟的,就是来不及了,他作为师哥,要帮项师父继续教我学医,不过今天来不是学医的,是过来祭拜项师父的,我没想到他来这么早。”
跟着李香说的,谢娇回想了一通。
陆向荣盯着谢娇的后背,缄默良久,然后莞尔:“确实吓到了,娘悄无声息进来,估计想喊你起来,同时也不吵醒我,我听见动静,一睁眼就跟娘对了视线,屋里当时黑黝黝的,出现个人,吓我一跳。要不是反应快,我差点动手了。”
这事儿他听不得?
这话是越说越离谱,谢娇颇为反感的皱起眉头,说:“娘,你别胡扯,我已经嫁给荣哥了,只要还是一天夫妻,不对,就算真有一天做不成夫妻了,我也不会去找别人的,我不喜欢!你这种想法,少拿出来说,这是不对的!咱家小姑娘有四儿,你不能教坏她们了。”
谢海信要拒绝,但罗万里直接起身,冲进来的谢娇说:“小谢,趁着这会儿没啥人,走吧,给师父祭拜去。”
谢娇一愣:“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