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似乎也陷入短暂迷惘。
陆云真不在乎那些幻境里虚构配角,他继续朝莫长空招手,行动间,身上黄金锁链微微作响:“你下来,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莫长空危险地眯了眯眼,迅速从金甲邪龙兽身上跃了下来,伸手轻轻碰触陆云真身上黑色斗篷毛领翻边,然后扯开些许,露出锁骨上吻痕和赤霞纱衣里隐约现出雪白,他混不吝地凑到耳边,暧昧问:“好师尊,可是徒儿昨夜孝顺得不够,没把你操舒坦?”
陆云真僵住了,他从没在大庭广众听过这样不知廉耻荤话,身体残留余韵从尾骨蔓延上来,他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把孽徒嘴给堵了。
众人为讨尊主欢心,压根儿不管陆云真手足无措制止,纷纷跟着拍马屁,妖族没有文化,也没有廉耻心,说话粗俗不堪,什么“尊主日夜耕耘,终有收获”,“终于把尊后操服帖了,半刻都离不得尊主雄伟”,还有夹杂很多器官字眼,污秽肮脏,难以阐述。
陆云真总算知道自己在幽妖城遭遇了,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都会被颠倒黑白,扭曲成别意思。
莫长空思维混乱,无法判断对错,他生活在放纵**环境里,再沉浸在这些无耻话语里,越发无法摆脱心魔控制,可是,他又找不到别容身之处。
皇帝新衣里,唯一说出真相孩子被捂住了嘴巴,每个骗子都指责他在撒谎。正如云真仙君清醒地承受着所有羞辱和恶意,一遍又一遍地敲击着莫长空心扉,希望能让他从虚幻谎言里醒来,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实一切。
“长空,你快醒醒……”
陆云真看着那双仍沉浸在杀戮和**里血红眸子,期待地呼唤,不管是多少次,他都要把真正心找回来。
眼前莫长空不太对劲。
“好!我去伺候师尊。”他吹了声轻佻口哨,在众人起哄声中,一把揽过陆云真腰,把他抱起,扛在肩头,大笑着往宫殿而去。
陆云真摸了摸暗藏短剑,挪动身子,小心翼翼地躲过碰触,没有被发现。
“师尊想我怎么操?”他没有进寝宫,而是直接把陆云真放在了湖畔水榭里,竹简全部卷起,四面通风,但凡有人路过便能看清楚地方。
陆云真连连后退,他在梦里没遭遇过这种玩法,都是正儿八经地在隐蔽环境里,偶尔外面传来风吹草动,都会让他受惊,慌得浑身绷紧,不敢乱动,不敢作声,若是听到有人说话,更是羞得难以自容。
梦境马车里,莫长空曾故意蒙住他眼睛,吓唬威胁,伪装出各种声音,让他以为会被发现自己在这些事里丑态,紧张害怕,乖乖躲在对方怀里不敢抬头,任凭摆布,结果更加丢人……
他以为这就是不知廉耻底线了。
没想到,底线是用来突破!
陆云真看了眼远处隐隐约约走动侍女妖仆们,紧紧抓住斗篷,慌乱地请求:“长空,你冷静,不要胡闹。”
他连连后退,步伐凌乱,如火般艳丽赤霞纱在压抑沉重黑斗篷里透了出来,木屐掉了,足踝间缠好黄金锁链轻轻拖在地上,就像盛情邀请铃声。
柔顺长发本来就没有仔细梳理,只用一根红色缎带随意绑起,莫长空伸出手指轻轻一勾,就像打开礼物盒般,全散开了,青丝倾泻到小腿间,被湖畔带着晚秋气息风,吹得七零八落,雪白颈后,隐约还有个浅浅牙印。
莫长空伸出手,拦住退路,摸了摸那个牙印,温柔地自言自语道:“师尊似乎不喜欢我在背后孝顺,挣扎得厉害,还是正面孝顺吧?”
陆云真退无可退,哀求道:“你醒醒,我是你师尊,还是男人,你到底要干什么?”
莫长空消化了一下这段话,好像理解成别意思了,贪婪地回答:“我就是喜欢男人,想要操师尊。”
这话师尊没法接……
陆云真被噎得久久说不出话来,他狠狠地瞪眼前孽徒,就像发现了羊皮下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