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她的肤色和五官,纤瘦身形也被这条丝绸睡裙包得更玲珑有致。
纤细白皙的左腿搭在右腿上,脚尖儿轻扬,时不时地会挨到他的西装裤边。
隔一会儿一下,再隔一会儿又是一下,毫无规律可循,无意都像有意,却次次都像惹火。
她周身淡淡缕缕的香气在他怀中烘开。
他视线落在她玲珑的鼻尖儿,和她有条不紊地一启一合的唇,听她说的同时,在凝神之中又不觉失了神。
她倒是没在意到这点,反而说的有点儿口干舌燥。
她知道他先前因为Venus是业内新秀,设计风格与LAMOUR有点儿相像的同时,又不大符合国内市场,所以一再犹豫。贺寒声先前也为此苦恼过,让余向南帮着想了不少办法想像ZONE一样跟S&R合作。
所以她对他如此说,也是在为Venus征求机会。
就像是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她也像是在他面前进行了一番毕业答辩似的,对他诉说着LAMOUR的创新理念和设计风格,只希望他给LAMOUR一个机会,将她与她的伙伴们熬了不少夜做好的衣服,送去时装周的外场展馆展览。
他虽然大部分时候都不好说话,但为数不多好说话的时候,好像都与她有关系。
以前她总觉得他是在怜悯她,或是以此抛出好处,或是像那年他答应送她出国读书时一样开出条件,要她一直留在他身边。
他是商人,不会做亏本生意。
可六年前,他白白对那个权势滔天的秦氏扔了一百个亿,折出去一半公司股份,整个S&R都岌岌可危的同时,还拉了LAMOUR一把。
往事一桩桩在眼前浮现,她急于想舒缓一下情绪,随手拿杯子想喝水。
喝进去才发现,是牛奶。
是他的牛奶。
他喝过的。
她心底一惊,余光瞥见他好像一直在看着电脑屏幕沉思,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于是又悄悄将牛奶放回去。
偷偷舔了舔唇,舔净唇上的奶渍,力图不让他发现。
沈京墨盯了盯屏幕,微微向后靠,她也有点儿紧张地抬头去看他。
一双潋滟的杏眼如猫瞳,眼尾微微上扬,直勾勾地瞧着他,很像是他第一次在街边遇见她那时。
视线总是那么勾人,像只馋嘴吃不饱的小猫。
又纯又欲。
“可以按照你们的计划来,我会跟贺寒声接洽,后续有调整我也会找你商量。”
他淡淡地说着,从口袋中摸出手帕,展开了,她刚“嗯”了声答应他,见他已展开了手帕,下颌就被他轻松地捏住了。
他力道很轻柔,鸦羽般的黑睫沉下,低睨着她,眉眼舒倦又温柔。
他不急不缓地将她唇角的奶渍擦净了,淡淡地笑着:“我不是说了,要吃药,不能喝吗?”
她仰起头看着他,紧张地眨眨眼。
他都看到了?
“还喝的我的。”他当然看到了。
“……”
“我再去煮——”
她着急要起身,手腕儿却被他轻柔地拉住了。
他眉目沉沉地看着她,拉着她又坐下来,移眸微笑的同时,推过去了那杯牛奶。
她才注意到,她刚喝时,唇搭的方向和他的是同一个方向。
玻璃杯的杯沿上只留下了两个重叠的白色痕迹。
“……”
她的脸立刻红了。
“喝吧,”他松开了她的手,视线又回到电脑屏幕,低声嘱咐道,“一会儿出门穿厚点,晚上我监督你吃药。”
*
陈旖旎中午和怀兮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坐了会儿。
怀兮的拍摄在下午,她上午就踩上了十厘米的恨天高在大楼里来回穿梭。
果然是当过国际超模什么都能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