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应导。”
在祂说完话后,含笑的女人声音紧跟着响起,女主演谢雅娴走进房间,笑吟吟道:“现在是私人时间,就不要那么严肃啦,要是吓到了小桥,我可是会护犊子的。”
“雅娴说的有道理,但是公私也是要分明的。”最后一个进屋的男人,是男主演宁温,他性格温和,说话也柔声细语:“你和小桥只是在剧里演姐弟,并不是在现实里有这层关系,以后说话做事,还是要避讳着点比较好。”
谢雅娴相貌明艳大方,素白的手指上涂着深红的指甲油,随意撩拨着大波浪,笑的张扬:“宁哥放心,我只对喜欢的人亲近。”
“如果是不感兴趣的人,别说是小感冒,就是死在我面前,我也懒得看一眼。”她在桥雀身边坐下,勾了眼线的眼尾又长又媚,满含暗示的看向桥雀时、见桥雀还在发呆的盯着应津,不由幽怨起来:“只是没想到,弟弟居然是海王,一口气答应了三条鱼,胃口可真不小。”
桥雀:“……”
不过是寻常的交流会而已。
怎么说的像是他组织了一场多人运动似的?
桥雀有些哑然,瞧见他们三人纷纷坐下,索性无视了谢雅娴的话,径直动用起精神力。
他略过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应津,将重心放在男女主演身上。
然而令他意外的是,那两人对灵魂层次的碾压毫无反应,甚至装模作样的拿出剧本,开始给桥雀讲解白天的那场戏。
这是怎么回事?
桥雀茫然的蹙眉,凝神细细关注,终于在那两人身上察觉到一层水波样的防护。随着他的轻戳,防护上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深沉而隐晦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浮动,恰恰与一旁的应津同属一源。
好家伙。
原来是你在搞鬼。
桥雀收回精神力,警惕的看向应津,满眼都是‘你想干嘛’。
应津放下茶杯,平淡开口,问的却是:“感冒好点了吗?”
相较于隐藏在身边的那只鬼,祂给桥雀的压力显然更大。桥雀没接谢雅娴的话,但是在面对祂时,纵使兴致不高,仍抿了抿唇道:“好多了。”
应津:“可你的体温还在上升。”
桥雀皱
眉,不是很理解他为何如此执着这件小事:“没事,睡一觉就会好。”
应津定定看他,不被他敷衍过去:“我可以帮你降温。”
桥雀哦了声,看向身旁的两位主演,幽幽道:“可我只想做正事——”
话未说完,他便陡然打了个激灵,低头看向桌子下方。
数条触.手自应津的西装裤腿里钻出,张牙舞爪的缠住桥雀一手可握的足踝,冰凉黏腻的触感令人头皮发麻,更让人恐惧的是——它们不满于此,短暂而喟叹的摩挲绕紧后,还试图往上钻去。
桥雀吓的炸毛,白皙纤细的小腿慌张的乱蹬着,明明是在努力踹走它,却反而泥足深陷、两条腿都被贪婪的缠绕。
惊惶之中,他下意识拽住了谢雅娴的胳膊,谢雅娴微微一怔,往桌下看去:“怎么了?小脸煞白成这样,是看到蟑螂了?”
随着她的弯腰,那些触手倏忽变的透明。
可它们没有消失,甚至仗着无人察觉,变本加厉的钻进了桥雀的鞋子里,似逗.弄般的挠了挠桥雀的足心。
桥雀浑身颤.栗,忍不住趴到桌上,将绯红的脸颊与脖颈埋在臂弯间,竭力压抑着惊叫。
然而他通红的耳尖仍暴.露在外,使得谢雅娴与宁温颇为担忧:“小桥,你这是怎么了?耳朵好烫啊,是不是烧的更厉害了?”
桥雀不敢开口,漂亮的眼里已然盈着水光。
应津禁.锢着他的双.足,逼迫的他无处可逃。
见他只能颤.抖着身体乖乖伏在桌上,便满意的打发起两个闲杂人:“这里有我照顾,你们回去吧。”
谢雅娴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