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咬住了江似霰唇瓣,和她暧昧低语:“不要说是一整夜,明天一整天我都可以。”
两人在浴室里戏耍了一会,才从浴缸里出来。江轶搂着江似霰,和她一起挤在浴室的洗手台前刷牙。她看着朦胧的镜中倒映出两人的身影,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将来一定会很美好的感觉。
她抬手,揉了揉江似霰湿漉漉的头发,不自觉地笑了一下。
现在真好啊,要是二十岁永远不会到来那就更加好了。
江轶领着江似霰回到她们的新房间,给江似霰吹完头发之后,江轶拿着电吹风给自己呼呼地吹头发。
这时江似霰从床上跳下来,朝着门外走去。江轶看着她的背影,随口问了一句:“要去拿什么东西吗?”
江似霰头也不回地说:“嗯。”
没一会江轶吹完头发,躺到了床上。她刚躺下没多久,江似霰就从外面回来,顺手带上了门。
江轶抬头看她:“怎么出去了那么久,快点过来睡觉。”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失意江似霰过来。
江似霰点点头,顶着薄红的脸走向了江轶。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勾住了江轶的脖子,将她拉过来,她吻印在了她的唇上。
唇舌接触的时候,江轶尝到了江似霰舌尖沾染的浓郁酒香。她把江似霰抱在自己的怀里,细致地吻着她:“你喝酒了?”
江似霰在她的吻往下滑的时候,难耐地抱住她的脑袋,细细地回应:“嗯……全喝了……江轶……我好晕……”
江轶听她这么说,抱着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那就睡觉了好不好?”
江似霰摇摇头,勾着她的脖子,水光潋滟地看着她:“我现在……应该可以……江轶……我们今晚要不要试一试?”
江轶脑袋发懵,试什么?怎么试?喝多了一起不做好孩子了吗?
江轶反应了好一会,舔了舔唇瓣,看着江似霰,心跳如雷:“我觉得吧……”
还没等她说完,江似霰拉住了她的脖子,直接吻了上来。
昏昏沉沉间,信息素的香味开始逸散,没一会房间里到处都是她们的香味。
江似霰晕的厉害,她有些坚持不住,扣住江轶的手臂,染上酒精之后的脸色红得很厉害。
江轶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问:“还好吗?江似霰,要不我们今天就算了。”
江似霰是个很有毅力的人,眼看就要成功了,不可能半途而废。她摇摇头,看向江轶的目光很坚定。
本来要退缩的江轶,在这一眼之下,似乎又重新拥有了勇气。她斗志重燃,很坚定地点点头,说了一声好。
这毕竟是一件颇具挑战的事情,哪怕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可两人还是不可不免地遇到了难题。但好在,酒精模糊了感官,连带着疼痛也麻木了几分。
向来受不了疼的女孩这次克服了自己的恐惧与害怕,最终还是迈入了禁区。
一切水到渠成,江轶抱着江似霰,将脸埋在她肩上,眼泪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她紧紧搂着江似霰,在她耳边说:“江似霰……我会……我会……好好……”
好好珍惜你,好好保护你,再也不让你受到伤害的。
江似霰眼角沁出了泪水,她用力地扣住江轶,抬头咬住了她的肩膀,哑着声音说:“江轶……从今天开始,你被我标记了。”
江轶声音沙哑:“说错了,早在很久之前,我就被你标记了。”
她撑起身体,吻了吻江似霰的眼角,笑着问她:“还能继续下去吗?”
江似霰抱着她的腰,冲她点点头:“嗯,可以的。”
因为江似霰说可以,这一夜,江轶带着她在藏着宝藏之地,翻山越岭,一次一次踏平了所有的浪潮。
一夜翻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轶还是很亢奋。
冬天的早上,晨光看起来特别冷。灰蒙蒙地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