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雪自从出院之后就一直想要找到他,骆映也去找了,但是他就像是消失了一样,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骆雪还以为要费不少劲儿才能找到他,哪里知道今天只是出来逛了一圈,就遇见他了。只是看到他之后,骆雪也不知道他刚刚看了多少,莫名地那么一点点的窘迫,短暂的惊讶之后,骆雪想起来什么似的,好奇地“你也来艺术节玩的吗?”
嘴里还说着话,小姑娘眼神就不太老实地往他身后瞟,他看上去就不像是会来艺术节来玩的人,而且谁会来艺术节还穿西装?难不成是陪着谁……
关越看见她好奇的眼神,不知道为何突然间想起来这小姑娘上次说的,什么要嫁给他以身相许之类的胡话,难免有那么些不太自在,咳嗽了一声移开了视线,低头把吸管插上把牛奶递给她,也在花坛边缘坐下,“怎么每次看到你,都这么脏兮兮的?”
骆雪被他一噎,想到了上一次被他救上来的时候的狼狈样子,下意识地伸手蹭蹭脸,就看到手指上还有蓝色的油漆。骆雪想到刚刚的事情,又觉得被他看这个狼狈的样子有点丢脸,更加用力地擦起来脸上的油漆,嘀咕道,
“都是多管闲事的报应,早知道就把她踹水里了……”
“我是来办事的,没带别人来。”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过来,耳边不徐不疾的温热的呼吸声响起,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接过了她手里的纸巾,关越微微皱眉,看到她脸都给纸巾蹭红了,再用力都能蹭秃了皮了,“擦不干净的,去前面带你洗个脸,顺便买件干净衣服。”
骆雪僵硬在原地,一时间完全忘记了拒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她刚刚想要站起来,结果忘了自己刚刚踹那死胖子太狠把腿踹伤了,她嘶了一声。骆雪扶着花坛捂着自己的脚踝,痛得眼泪汪汪的,心里面把一切全怪在谢多多和邢卓头上了。要不是这俩倒霉的,堂堂青城山一霸怎么可能这么丢脸?!
关越蹲下去看了看她细白的脚踝,果然看到了红肿的一片,“扭到了。”
她也有一点觉得不太好意思了,小声说了一声,“大概是的……”
关越叹了一口气,她怎么每次都能把自己整得这么狼狈?他蹲在地上一只大手还捏住她的脚踝,抬眼看她,他看人时常冷冷淡淡,彼时却带了少有的点点笑意,“小姑娘,你是不是故意的?”
骆雪的眼神闪躲,觉得自己被污蔑了,她只是一时间忘了自己是个□□凡胎,用力过猛才扭着了,这能怪她麽?她不满地伸出细白的小腿在他眼前晃,“你说我是不是故意的?”
关越盯着她清澈无辜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莫名地,他想起上次两个人挨得那么近,她的睫毛温顺地扫过他的脸的触觉,她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清澈过头,给人一种看得很认真的错觉,有一点……认真得可爱。
“可以走麽?”
骆雪摇摇头,特别诚实地回答道,“我站不起来。”
本来用力过猛就有一点脱力了,雪上加霜还扭伤了,骆雪的的确确是站不起来了。
关越:……
他狭长的眸子看了骆雪好一会儿,下一秒就直接长臂穿过她的臂弯,高大的男人直接把小姑娘给打横抱了起来,她猝不及防地被抱起,下意识地惊呼一声搂住了他地脖子,他抱着人就往前走,
“那就别走了。”
骆雪愣住了,好一会儿一张脸全红了,“我……我是想你直接叫辆车……”
关越垂下眸子掩住了要满溢出的笑意,全当做没有听到。
这小姑娘一开始就口口声声要嫁给他,隔几天不见倒是学会口是心非了?
骆雪去里面换衣服的时候,店员鼓起勇气殷勤地对关越道,“先生,您女朋友真好看,穿什么都是衣服架子。”
这位先生刚刚进来的时候店员就不太敢多话,虽然很好看,莫名地就觉得这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