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丈夫收藏欲愈发膨胀的时候,自己的绒毛爱好却因为银两不够,不得不舍弃新出狐狸皮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让人将二老爷的字画送到了拍卖行。
然后带着各种貂皮虎皮狐狸皮回来了。
相应而来的,当然是沈二老爷的“三俗”升级版,据说这位口吐芬芳的才子真的出口成脏了。具体总结就一个中心思想:二夫人实在是粗鄙不堪,俗不可耐。
二夫人也不恼,呵呵回以“餐风饮露”升级版,站在西府骂了半宿,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他么真当自己是不食人间烟火啊?那你怎么还拉屎,还撒尿啊?家里的茅坑有一半是你填的!
据莫氏眼线的可靠消息,二老爷听见这话就气的晕了过去。
然后他就不想再跟二夫人有所交集了,一心一意扑在字画上,并在好基友的陪伴下,相识了一位跟他一般视钱财如粪土的红颜知己。
二夫人呢,在此时终于觉得,男人靠不住,钱才是真丈夫。
两人相看两厌,互不打扰,一个跟红颜知己谈着谈着成了床/上/交/颈,一个谋求生财之道,在开了好几个铺子失败之后,终于发现了放印子钱的世界原来这么快乐。
这种快乐在昨晚沈二老爷那仙腿一脚踢开房门时结束了。
事发当时,先由沈二老爷发起进攻,以“我的一个朋友看见你的管事放印子钱”开始,几里扒拉站在法律和道德的制高点对二夫人进行精神攻击。
谁知道他当神仙久了,不会说人间的谎话,被二夫人发现了“一个朋友”的真实身份,开始反转战局,当即对沈二老爷发起人身攻击,借题发挥,上纲上线的把沈二老爷损的一无是处。
沈二老爷又要晕了。
二夫人冷哼一声,上前就是一脚,犹不解恨,连抓带咬,将二老爷一顿猛揍。
揍完觉得自己真是委屈,于第二日清晨吃完三碗白米饭后,又主动发起进攻,最终让沈二老爷以挂彩姿势去见沈国公结束了这场闹剧。
莫氏说完摇头,啧啧总结:“两人各打五十大板吧。”
沈明臻对西府两人都没好感,于是沉默以对,并不发表意见。
唯独折绛嗑完瓜子,将瓜子壳往边一推,指出其中大家遗漏的关键性人物:“这下子,过了有些交颈鸳鸯可以进府了,而有些人富婆做不成,只能做泼妇了。”
沈家西府,得热闹了。
沈明臻也不追,愁苦的拖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仔仔细细回忆还借过钱给谁。
不过,既然林五忙着和掌柜的造假,他也不敢吃这里的饭了,遣了空明去买烧鸡:“稍微加点辣子,我尝尝能不能接受。”
他也想跟折绛吃一样的菜。
这样也能有个共同话题不是?
这时,客栈里突然进来一位白衣少年,看着十五六岁,脸跟沈明行一样一样,都冷冰冰的,好像谁都欠了他钱似的。
沈明臻因为不太喜欢自家哥那种欠债气质,所以连着对这位白衣少年也不感冒。
他换了个方向撑下巴,继续做一个忧愁的贵公子。
只是他是对着门坐的,无论换哪只手托腮皱眉,都能看见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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