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别让人听见了,我爹答应我这件事情不跟别人说!”
折绛:“......???”
她有些没懂:“什么?”
沈明臻就趴在那里,用仅有的两只手挥舞着讲述自己的“光辉事迹”。
折绛听的怔在当地,然后总结了一下:隔壁邻居说她坏话,他放公鸡啄人,偷偷溜掉了,然后让人去买了泻药,下在了穆家女的茶杯里,等她去如厕时,他带着空明将人揍了一顿。
这什么跟什么啊。
她露出一个复杂的神情,问:“你真将人给揍了?”
沈明臻理所应当的道:“那是!她说了你可多坏话了!我都没来得及出去拦,那她都说了,我又不能让她咽下去,光骂她一顿可不解气,当然要揍她一顿。”
他笑嘻嘻的,一脸得意:“不过你别担心,我套了麻袋打她的,她不知道是我打的人。”
这就是当纨绔的好处了,这种打人的事情手到擒来,唯一麻烦的就是对方是个女孩子,他不好直接下手,所以看见她带着人去他熟悉的客栈吃饭时,顿时又心生一计,且实践的十分成功,“我也没怎么打她,就是拿臭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他气哼哼的,“她说话可臭了,我就臭臭她。”
折绛实在不知道以何种面容跟沈明臻说话,她问:“那你怎么被你爹抓住了?”
沈明臻就道:“打到一半才发现他就在一边。”
据他猜测,沈国公应该是看见了他下药到揍人的全过程。
他也没想为什么沈国公会不阻止他,而是将他拎回来打板子,他此时只想跟折绛诉说自己的骄傲。
折绛听了好笑,问:“那她说我什么了?”
沈明臻就想起了穆家女说的话。
说是折绛从小就混在男人堆里。
她五岁跟着折家的大哥和二哥一起在军营里住过,一个姑娘家,竟然还想着要行军打仗——不过折家大姑奶奶和和二姑奶奶没出嫁之前也经常混在马场里,后来嫁人了才好,穆家女总结:折家家教不行。
后来云王母妃家族旁支唐家到了云州,折绛就被送去了唐家跟着唐大姑娘学女子家要学的东西,说到这里的时候她耻笑道:“一方简简单单的帕子,她竟绣了半年还没绣好。”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娇笑着,好似在嘲笑,又好似只是在说一个中肯的事实。
当然,她还似模似样的说了折绛一些好话,只是都含糊了,沈明臻听的火冒三丈。
有时候一个人若是得到的全是恶意,倒会让人觉得其中可能有假,但是当人说她一分好,九分坏,好似很公正一般,几乎就没人怀疑其中的水分了。
他气呼呼的,“我当时就觉得她是故意的,自然不能轻易饶了她。”
然后又道:“且跟在她身边的人都是一丘之貉,要不是人手不够,我也是要给她们塞塞臭抹布的!”
折绛笑出声来。
沈明臻见她心情还好,就问:“绛绛,唐大姑娘,就是那个穆家大少夫人,她死后,你是做了什么事情吗?”
折绛的着嘴角渐渐平下来,她的眼神又冒出冷光了,沈明臻吞吞口水,连忙解释,“我就是听那个小娘皮说了一耳朵。”
当时他正在雅间内想法子治治这群叽叽歪歪的小娘皮们,有人就道:“性格应该是不合群,这位沈二少夫人来云州快三月了,好似并没有参加过任何人家的宴请,”,一个细细尖尖的声音说着话:“听说病着呢。”
那位穆家女嗤然一声:“她惯会装病,小时候不愿意跟着大嫂嫂学刺绣,不想绣了就自个给自个请假,每次都有不一样的病症,嗤。”
那位柳姑娘本来一直安静着,听见这话,突然插话道:“唐大姑娘,是你那位已去世的大嫂嫂吗?”
穆家女极为自然的道:“是啊,可惜了,大嫂嫂和大哥哥都英年早逝,不然大嫂嫂也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