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心疼得厉害。
乌拉那拉氏勉强咽下去一块点心,就直接端过温热的药碗一饮而尽。
“弘易那边怎么样了?”
刘嬷嬷笑着左右看了看,凑到福晋身边:“大爷安排的人自然是妥当的,已经替了四阿哥身边的小太监,以后四阿哥定会跟正院亲近些。”
乌拉那拉氏松了口气,可能是药效到了,也许是听了刘嬷嬷的话,觉得额角的疼痛好了许多。
只要在弘易身边安插上人就好,弘易还不满两岁,这会子倒是也不着急做什么,等以后他再大点,才好筹谋别的。
“我听说弘昀这阵子身子不好?”乌拉那拉氏又捏了块点心,压一压嗓子眼儿的苦味儿。
刘嬷嬷笑得更舒畅了些:“主子思量的不错,这一番闹腾,二阿哥担忧着清风苑,其他人都当您想着对付李侧福晋,倒是更方便咱们行事些。”
乌拉那拉氏冷哼一声:“就是宋氏那里,到底没能叫她折进去。”
虽说月子里生气是会影响身体康泰,可她也叫宋氏气得不轻,说不上是谁赢了,这叫自认为算无遗策的乌拉那拉氏如同被迫咽了只苍蝇,说不出的膈应。
“晚上爷过来,少不得要替宋氏做主,我身子不好,也该是时候好好将养一二了。”乌拉那拉氏冷笑道。
都以为她是娘家倒了没底气,这才昏了头,一群没有远见的蠢货,不就是叫爷厌弃一阵儿么?
她身为福晋,只要没做得过火,不过也就是蛰伏一段时日的事儿。这时候若是四爷叫宋氏管家,其他人那里再出了事儿……哼,她倒是要看看宋氏那个贱人是不是每次都那么好运气!
四爷陪着宋琉璃用过晚膳便去了正院,如乌拉那拉氏所想,四爷没给她好脸,尤其是李氏还从清风苑出来,披头散发跪在正院里哭求,更是叫四爷黑了脸。
具体的事儿估摸着只有正院和清风苑的奴才知道,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总之第二天开始,福晋又一次卧床养病,府里的事儿仍叫那其嬷嬷管着,叫她跟宋琉璃禀报。
正好宋琉璃还没出月子,那其嬷嬷也不用回庄子,仍在琉璎园伺候着。
虽然四爷没说什么,可那其嬷嬷知道四爷是对她有不满的,只是念着她年纪大些,许是主子给她求了情,才没得任何惩处。
只是苏宝生那里,四爷回府第二天就叫人赏了他三十个板子,瞧着那架势,很是得躺上一两个月才能起得来床的。
心里清明的那其嬷嬷经此一事,越发把宋琉璃当正经主子,再不敢怠慢。
不管有多少算计和动荡,四爷一回来,这雍亲王府就算是有了主心骨,很快就变得风平浪静,所有的暗潮汹涌都被盖在了明面下。
府里暂时算是安稳下来,朝堂上越恰恰相反。
颁金节后,万岁爷命十二阿哥胤裪登泰山,代祀东岳,满朝哗然。
虽说大家都刚从宗人府出来,可明眼人都瞧得出这是万岁爷敲打儿子们老实些的手段,也没几个人放在心上。
理亲王都没机会住进刚刚完工不久的理亲王府里,就连同妻妾和孩子在内,都被拘禁在咸安宫不得外出,弘皙那点子被封为皇太孙的希望也随之破灭了个干净。
没了皇太孙,满朝文武少不得就得把目光放在成年的阿哥里头,这其中又以直亲王胤褆最为瞩目。
毕竟嫡子没了希望,胤褆身为长子,是最名正言顺的。可前头
万岁爷曾经说过‘胤褆当不得储君’这样的话,文武百官也都不是蠢人,自然不会把鸡蛋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排在后头的诚亲王胤祉,雍亲王并着廉郡王府上都有各府的家眷上门。
四爷府里福晋病倒,管家的侧福晋还在月子里,年氏走个路都像是要喘过去的样子,李氏也叫福晋折腾的不轻,没人能站得出来。
这正合了四爷和邬有道的意,二人早就商议过,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