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这几日总算是把粮草的事情忙完,他也松了口气,不知怎的就想要跟妻妾同饮几杯。
可福晋太端庄,宋氏太木讷,李氏那里还有孩子太闹腾,武氏和伊氏包括侍妾他根本就没考虑,这才想起半个月前的妙不可言,突然起了兴致让人将宋琉璃喊了过来。
宋琉璃赶紧拿着杯子低低跟四爷碰过后一饮而尽,咂巴两下嘴儿乖乖点头:“喝过。”
四爷嘴角抽了抽:“你到还真是能吃能喝。”
宋琉璃沉默,这貌似不是爷们儿夸后宅女人的常规词汇。
四爷看她娇艳的嘴唇微微撅起来,倒是笑了笑,来了兴致:“可识字?”
“略识几个。”
“琴棋书画呢?”
“不会。”
“会什么?”
宋琉璃继续沉默,不问这么犀利的问题还能做朋友。
其实作为一个家庭条件不错的美术狗,她还真是什么都会点。
琴不会,可她会吹树叶子,围棋不会,象棋杀伐一把好手,书……课本算吗?画就不用说了,精通。
可她的身份是什么?小妾!小妾不需要会这么多,床上三十六计玩儿的溜会养孩子就可以。
她不是个勤快的人,更不是个爱动脑子的人,多余的技能点她并不想点亮。
四爷从沉默中得到了答案,觉得有些无趣,可他想了想,这妾室会太多也不现实,他惦记的不就是那点子**滋味儿吗?
他将杯中酒饮尽:“歇了吧。”
宋琉璃默默站起身跟上,心疼了自己几秒,将要被吃的自己都没能吃上一口饭,还有比她更可怜的吗?
都说女子只有第一次疼,第二次和第一百次没什么区别。
可张着嘴嗓子都要哑了的宋琉璃觉得这特么都是屁话,跟这样一个没节制的男人睡睡看!
许是因为喝了点酒的缘故,她觉得胃里火烧火燎,哦不,是到处都跟被点着了似的难受到快要死过去,可四爷却兴致高昂。
一直折腾到二更天他才停,这会儿宋琉璃除了眼珠子能动,其他地方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她眼巴巴看着四爷,丁香还在外头伺候着,叫水的时候丁香能进来伺候她洗漱吧?或者歇会儿她自己……勉强也可以?
她什么都想到了,唯一没能想到的就是四爷到底有多渣。
“苏培盛,安排轿子送她回去。”
看着宋琉璃那妩媚的眸子水汪汪盯着他,四爷实在是忍不住想要再来一次。
让他引以为傲的克制力在这女人的酥软嗓音里都见了鬼。
他一来是不想折腾宋琉璃太过,二来是时辰不早也实在是不能再折腾下去了,索性让人送她回去。
苏培盛再门外轻声应下:“喳!”
宋琉璃都呆了,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反应过来这个禽兽说了什么,这是睡完就赶她走???
卧槽!这特么比现代社会白票还恶劣吧?
外院的丫鬟进来扶着她进了软轿,坐在晃晃悠悠的轿子里,宋琉璃还有些恍惚。
这样的男人……她还有往上爬的希望吗?
回到兰柏轩,宋琉璃累得连点心都没力气吃,只热水泡了泡就沉沉睡了过去。
梦里全都是四爷拔吊无情的冷漠声音:“拉出去砍了!”
这导致她第二日起身后,还有些头脑昏沉,看起来颇有几分低沉。
可今日是去正院请安的日子,没时间给她瞎想,丁香和茯苓过了五更天就将她挖起来收拾。
这天儿越发冷了,估摸着又快要下雪,她们离正院又远,可不能出门太迟。
就在宋琉璃无精打采眯着眼睛坐在梳妆台前让茯苓给她梳头时,突然后腰处就烫了一下。
宋琉璃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随身带着解食符,还没吃饭怎么就警示了呢?
丁香刚替她将香包别在夹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