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能立即调动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
她轻轻抓住他手腕,骨骼嶙峋。
他们一起瑟缩了下,殷冉忽然被取悦,轻轻靠在了他怀里。
他也许觉得她很陌生,她却不是。
她也许看起来有些动情太快,可百年多日夜相伴,让她早已习惯睁开眼就能看到他。
他怎么能理解,她这些天里所有看不到他的每一分每一秒中的思念焦灼。
她轻轻亲吻他衬衫胸口处的兜,手指轻轻点在白色的纽扣上,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他投射下来的炙热目光。
面颊靠在他胸口,听到他超级剧烈的心跳,她笑容扩大。
“嗨。”她用气声与他的心脏打招呼。
他终于忍耐不住,双手掐住她要,将她往上一举,提起来后便两步扑到沙发上,将她身体甩进柔软皮质中。
随即,他贴身覆上,嘴唇i压下来,充满了男性的掠夺气势,和年轻人的冲动不理性。
她丝毫不示弱,手撑住沙发,挺起上身与他热i吻,另一手捧住他后脑,忽而下滑,扯住他白色衬衫,一使力,扣子崩开,露出浅小麦色的皮肤。
浅棕色的脖颈和小麦色的肩膀,被尖削的锁骨分割成两片领地。
她手伸进衬衫,竭力向内探索,崩开一颗又一颗扣子。
他用力撑着身体,手臂上的肌肉贲起,肤色转艳,与野蛮的力量形成鲜明对比,无比诱人。
他终于放过她唇瓣,抬起头时,殷冉已将他衬衫拽的不成样子。
她放肆的笑,如艳阳天里盛放的玫瑰。
……
之后,殷冉丝毫不在意他人眼光的与殷亭出双入对。
青年却对他们的关系守口如瓶,没人能从他这里挖出八卦。
剧组也遵守与殷冉的约定,对一切都保密。
殷冉杀青后,潇洒离开。
连接两个通告后,拒绝了下一个综艺邀约,给自己放了个悠闲的假。
半年后,她才接了一部电影,剧组里有熟人,以为她和殷亭不过是段露水姻缘,却在某一个雪天,看到了来探班的青年。
黑色鸭舌帽,黑色口罩和墨镜,像一个低调出行却仍掩不住华彩的大明星。
媒体一直在猜,到底是哪个鲜肉,始终无果。
又1年后,一位新晋制片人锋芒初露。
3年后,殷亭成立了自己的影视公司。
直到殷冉怀孕,世人才知道,他和影后早已隐婚。
没有盛大的婚礼,也没有太多人见证。
他们只需要彼此,只是过这世上最普通的爱人生活,领证对他们来说从不是个特殊的日子,婚礼也不是。
与对方相处的每一天,才是。
……
殷冉这一世没有早死,反而幸福的活到了八十六岁。
一生如此,已经足够。
她最爱的男人,最亲密的朋友,一同在人生路上战斗的战友,坐在病床前,一脸严肃的握着她手,沉默的送别。
他们已经太熟悉,一个眼神便能明白彼此。
她在对他说谢谢,他也同样。
殷冉带着笑容离开,没有一丝遗憾。
让他送她,对他的确有些残忍,可她很庆幸。
她没办法承受没有他的世界,所以闭上眼时,她还在感谢上苍。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再次睁开眼,又是晕倒在电影剧组里,殷亭攥着她的手臂,想要将她搀扶起来。
苏焾急的满脸汗,不断吵嚷着让围观者退开。
殷冉忽然笑了,她知道这样的人生很美好,但已无遗憾,她不需要沉湎在这样的快乐中永世轮回。
在乾州,教主一直在等待她,陪伴她,在现代这个渡劫的梦中,她陪伴了他的成长,也等待过他,做了他的领路人。
平凡人幸福的一整个人生,她已尝过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