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是。”红着脸,云墨轻点了点头。
……
今晚的塞维斯大公实在是非常的激动和兴奋,完全看不出虫核还受着‘图兰朵’的影响,而且在不久前才刚刚苏醒。云墨被迫‘试穿’了这间衣帽间内隐藏的好几个礼盒后才被放过,等到结束时几乎精疲力竭的都快想不起他原本想问塞维斯大公的问题。
疲乏而昏沉的意识中,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塞维斯大公抱出衣帽间,放到浴池内洗干净,又被擦干后放躺到床上,最后被雄虫紧紧搂在怀里,用被子将彼此裹在一起。光滑温暖的皮肤彼此接触,身体和身体酝酿出亲昵的温度,这种温情泛滥在身心之间,亲密得令人眷恋。
“雄主……”贴着雄虫宽厚的胸膛,云墨闭着眼睛想说点什么,但开口沙哑的音色提醒了他,这一番情/事下来或许雄虫也很累了,他不该开启这样的话题去影响对方的睡眠。犹豫之后,云墨欲言又止。
“怎么了?有话要说?是不是想问我今天动用精神力的事?”倒是餍足后的塞维斯大公敏锐的猜到了云墨的想法,他低沉悦耳的声音透过胸口的鼓动如鼓音雷点砸在云墨的耳际,诱惑着后者忍不住贴得更紧。
“嗯。”云墨点了点头,大概是此刻美好的气氛诱惑了他,他不知不觉就说出了心里的想法:“您的身体……我很担心……,龙汇报说您突然昏迷的时候,我差点就以为……”
“担心我突然离开你?”塞维斯大公收紧了怀抱,亲了亲云墨的发旋,眼眸内无限温柔。
“嗯。”贴着胸膛的脑袋在几秒后轻轻点了点。
“是舍不得我么?”
“嗯。”又停顿了一会儿后,雌虫迟疑的点头,给出了一个肯定的回答。
“不恨我了?”塞维斯大公趁机提出了自己自当初听到后就极为在意的那个单词。
“……!”云墨听到后瞬间抬头,他震惊的看着塞维斯大公,极为意外自己曾经埋藏在心底的心声竟然已经被雄虫知晓。但对方,却显然并没有任何生气或愤怒的举动。
“您……知道?”
“我以前那样对你,你不恨我才奇怪。”塞维斯大公揉了揉云墨的头,笑容平和而语意释怀。
“那您……”
“你相信么?我其实……”塞维斯大公几乎将重生的事实脱口而出,但当脑海中前尘涌现,便又觉得此时此景并不适合去讲述这份忏悔。他害怕眼眸中的情绪泄露悲凉,猛然翻身将云墨压在身下,将头趁势埋入云墨的发间,让属于雌虫的味道完全充斥自己的感官,然后轻轻的吐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梦里遇到了很多事……,失去了所有,而因为我的错误,我连你都失去了。”
“雄主?”手臂轻柔的怀抱住塞维斯大公,云墨能够感受到来自塞维斯大公的那种惊恐的情绪,先前几番压在心底的疑虑又开始冒出来,但云墨并没有就此追问。他只是用手掌轻轻拍哄着雄虫的脊背,就像安抚噩梦惊醒的幼崽。
“如果是梦,只要梦醒了就好。”
“嗯。梦已经醒了。”埋首在云墨的长发内,塞维斯大公缓和了情绪后,开始将话题又导回到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那你还恨我么?你会原谅我么?梦里的那个你就不肯原谅我……”
“……”云墨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手掌抚摸着塞维斯大公柔滑如丝绢一般的长发,目光不由自主的往上,停驻在天花板繁复奢华的装饰上,然后在那隐藏的华丽图案中找出塞维斯家族的家徽。显赫的家徽象征着至高的身份与权力,象征塞维斯大公的尊贵与生俱来。
这样尊贵的雄虫,这般俊美的外貌,这般纯粹的血统,他怎么可能不被吸引?当初,就在刚刚接获到保护年幼的塞维斯大公的命令时,他就曾因欣喜而兴奋难眠。为能够那样近距离的接近雄虫而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