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媛之所以知道他,就是因为传言他爱妻如命,三十无子都不肯纳妾,传为一时美谈。
若非嘉仪郡主喜欢他,郁媛自己都对他颇有好感,也是因此,郁媛之前还给他解过一次围,两人成为了朋友。
只是这谢承泽是武将,生得十分高大英气,有些粗手粗脚,郁媛喜欢的是俊美型的翩翩佳公子,对于这种武夫,上辈子她是看都不看一眼的,这一世虽然得过教训,可也不乐意选一个这样的丈夫,故而迟疑不决,一直没下定决心出手,毕竟选他的话,还不如选平昌侯世子来得好,嫁给平昌侯世子的话,她直接就是世子妃,日后也是名正言顺的侯夫人。
正好嘉仪郡主喜欢他,于是郁媛决定给她们牵线搭桥,毕竟以谢承泽日后的成就和他的人品,也不算辱没了郡主,当然,她还可以趁机和郡主拉近关系。
至于谢承泽上辈子的夫人,对方听说只是个借住在外祖家的孤女,上辈子谢承泽为她守身如玉可没少受人耻笑,所以郁媛并不觉得拆散了他们有什么不好,毕竟他们如今又还没在一起,谢承泽是她的朋友,郁媛上辈子得过教训也知晓门当户对的重要,谢承泽和嘉仪郡主在一起,对他的未来发展更好才是。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她先前便找过谢承泽说了,借口自己不大会骑马,想让他教上一教,这会儿便把嘉仪郡主叫上,如此,果然让嘉仪郡主待她愈加亲近,说小话的时候连贴身丫头都能打发出去了。
嘉仪郡主羞涩的笑了笑,想到那个英气勃勃的男子,脸上的红晕更盛几分。
只是,突然想到什么,她抓着帕子的手紧了紧,看着郁媛的面色有些不太好:“你和他关系十分好么?”
郁媛心里咯噔了一下,哪里看不出嘉仪郡主的怀疑,她又气又闷,觉得自己一腔好心都喂了狗,可是想到和嘉仪郡主交好的好处,便把那些气恼压了下去,佯装有些生气的样子说:“我也只是帮过他一次忙,他这人最重情义,才说过几句话罢了,若非为了你,我才不会特地找他过来呢。”
嘉仪郡主到底年纪小,便信了,有些不好意思道:“我知道你的好意,谢谢你媛媛,待会我让我哥好好带你去玩。”
郁媛一点都不稀罕和席和安去玩,她并不想就此被打上他的标签,她只打算借着这件事和嘉仪郡主成为真正的手帕交,到时候那些贵女出席的场合自然也少不了她了,对于她的名声来说可是一大好处。
于是她委婉的拒绝道:“这可不信,谢二公子是鲁男子,若是只你二人一起,被人瞧见了难免说三道四,我在这边,还能帮你看着点,你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说完,她还冲嘉仪郡主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把后者逗得一笑。
两人正说着话,谢承泽那边,却也正提到了郁媛。
“你和那郁家姑娘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不知道吗,她还是闻之的未婚妻。”
魏昭话音刚落,谢承泽还没说话呢,陆闻之已经不客气道:“殿下慎言,微臣并无婚事在身。”
他生得俊秀,脸上却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一身白色的装束更显得清贵出尘。陆闻之年十九,前后和郁家定过两门亲事,谁知最后都不了了之,一个是把婚事推给庶妹,结果庶妹闹出事来,陆家最后还是主动退了亲。
陆闻之是早产儿,生来体弱多病,幼时就被高僧预言不能早婚,陆家早早给他定了婚事就是怕到时候年龄大了不好找,不想兜来转去,两门亲事都没有结果,陆闻之也不再放在心上。
他天生早慧,不管是才华谋略俱是不差,故而也并没有因为身体病弱而郁郁寡欢,交友出游也不耽搁什么。
此刻听到魏昭的话,他眉毛都没有动一下,随手端起茶水抿了一口。
倒是谢承泽道:“我和郁二姑娘也不如何熟悉,不过是先前她帮我解围过一回,现下来求我教她练练马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