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吗?”
游舒被他闷头们脑数落了几分钟,这才找到机会回话:“你让我慢慢同你说,你说多了我头晕。”
一听说他头晕,萧未辛就很紧张,忙要去找画椿来看看,游舒拽住了他:“等下再叫她,我有话同你说。”
他把萧未辛按在椅子上坐好,而后才开口道:“你收到了我给你的布防图了吗?”
“收到了。”萧未辛提起这事就想责备,“既然已经拿到了东西,为什么不回来?你知道这些天我……我多担心?”
游舒好脾气的连连道歉:“对不住对不住,以后你怎么说都成。”
“给你看个东西。”他低头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来,这些天一路颠簸,又被水泡过,那布料又皱又难闻,萧未辛的重度洁癖让他直觉性的想要丢出去,可一想起那是小舒的东西,忍着又坐了回去。
等到游舒把那包得紧紧地布团打开时,萧未辛拧眉:“这是什么?”
那布中并没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只有一株干巴巴看不出原貌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什么花的品种。
就在游舒刚要解释时,从外头又走进来一个人,萧未静提溜着扇子走进来,笑眯眯的说:“弟妹可算回来了?”
“我瞧着你要是再不回来,七弟就要带人直接端了湖州老巢了。”
游舒起身对他行了礼后又坐了回去,萧未静也坐在萧未辛的旁边,目光瞥了一眼放在桌上的东西,不由得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东西哪来的?”
“此物,在我们那里有个名字,叫罂粟。”游舒低声说道,“王爷可曾听过?”
“不曾。”萧未辛摇头,“你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才这么迟才回来?”
游舒点头,又把那花拿过来递过去:“王爷仔细闻闻。”
萧未辛不知他要做什么,虽然心里有些抗拒,可还是听话的凑过去闻了闻,“并无什么特别,也没什么香味。”
“单只一株自然是闻不出什么的,可你若是闻的多了,便会觉得身子爽利心情愉悦,还会出现幻觉。”
萧未辛皱眉:“怎么说?”
游舒犹豫了一会儿才说:“王爷,或许你不懂,但是我知道此物的危害。单论这一株来看,它是无害的,甚至可能还能入药,但若大片大片种植,光是香味就会让人的身体酥麻舒爽,闻的久了,还会上瘾。”
“有这种事?”萧未辛很惊讶,“我从未在书里看到过。”
萧未静摩挲着下巴凑了过来,“听你的描述,我倒是听过。”
“我这人爱看闲书,之前看过一本游记,讲的是有人在南边的一个异国游历,发现当地人善种一种红色的花,结出来的果实似乎就有差不多的功效。”
“不过那东西中原极少能见到,我也就是看看。”萧未静沉思,“你既然特意带了一株回来,想必一定是因为还有一大片吧?”
游舒点头:“正是。”
“我在湖州城外的一座山上看到有人种植了大量此花,一眼看去望不到头,数量非常庞大。” 他严肃的说,“若只有一两株,属下不会如此担心,可既然有人大规模种植,就说明他必然知道这东西能用来干什么。”
萧未辛渐渐有些眉目,“你的意思是说……有人想要拿这个东西输入我大梁,以此来麻痹我们?”
“不只是如此。”游舒的脸色低沉,“我担心,有人想利用它废掉我们大梁的根基。”
“一旦百姓们沾染上这东西成瘾,以后就再也离不开它、若是没有它,人会渐渐地发疯失去理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若是一直供应,身子就慢慢地废了,像是一滩烂肉般毫无活着的意义。”
萧未辛的脸色凝重起来,连萧未静都收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什么人心思如此歹毒?”
游舒不止担心这东西被大量种植,他更担心的是,如果种这个东西的人,他懂得提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