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就要县试了,自己的时间很紧,没有时间慢慢等机会了,还是赶紧想办法试试那张毓吧。
宗泽想了一阵,心中有了计较,可这事自己不好谋划,也不好告诉爹娘,得赶紧找个帮手才好。
宗泽想了想,要不就去找江松涛帮忙吧。自己这次跟他一道府试,也算是同舟共济过,他的为人也还算信的过,那就找他吧。江松涛这些时日也在城中,刚好他家也有人,也方便做这事儿。
江松涛听明宗泽的来意,颇是意外:“为兄一直以为陈师弟为人稳重。没想到却也有此一面。”
宗泽有点不好意思道:“我也知道这样非君子所为,但事关姐姐终生,只得出此下策了。还请江师兄援手一二。”
江松涛想了下道:“陈师弟一片为姐之心,我不能不成全。那请问,陈师弟是想何时去做呢?”
宗泽见江松涛答应了,感激不已,赶紧说道:“后日就是十五了,那张毓必是要陪张娘子去进香的,到时,我们就这样……做好了”
江松涛听到宗泽说的谋划,一挑眉道:“这会否有点太俗了,又太平常了些。”
宗泽轻轻一笑:“方法不在于新,而在于有没有用。而且,既然是大家都喜欢用的,就更能说明,这法子很有效。”
江松涛闻言笑道:“说的在理,好,我就去安排了。希望到时不会让陈师弟失望。”宗泽赶紧作揖谢过。
今天又是十五了,张毓照例又送他娘去风白县的观音寺进香。将他娘送进观音寺后,张毓在寺中溜达了一圈,可惜没有看到自己想要见的人,心中有点烦闷。
走至前殿时,张毓的小厮见自家少爷闷闷不乐的样子,赶紧出主意道:“二少爷,刚才我听人说,山下西边脚上有好大一片山茶花,开的好看的紧,要不,我们去看看?”
张毓看他娘刚进殿,估计要拜好一阵的,于是就让小厮去跟他娘他们说一下,就说自己去山下看茶花去了。
张毓他们来到山脚下,往山的西边角转去。刚走到拐弯处,一辆马车却是倾倒在了他们前面。
张毓赶紧带着小厮跑过去。车把式好像崴了脚,坐在那儿动弹不得。而那马车却也已是偏在了沟里。车把式急得不行,只说马车里有小姐在里面,不知道人怎样了?
听得还有人在里面,张毓赶紧跟小厮一起走过去,想要帮手将马上里的人扶出来。
掀开偏在一边的马车门,只见里面正歪着一个惊慌失措的美人,旁边还有个丫头模样的人也是吓得不行。
没想到里面竟然是两个美娇娘。张毓当即有点犹豫了,男女授受不亲,这可如何是好。
见张毓犹豫,那美人垂首含泪,娇柔的轻呼:“天哪,吓死我了。这位公子,劳烦你将我们扶起来吧。”
张毓踌躇了下,这,这,这人可不能随便扶的;可是,总不好让两个弱女子就这样躺在这里吧。张毓有点焦急,左右一看,看到他家小厮正在身旁,有了办法,立即对小厮道:“你去将那小姐身边的丫头拉起来,好让她将他家小姐扶起来。”
这方法不错,很快那丫头跟小姐都扶了起来。那小姐站起来后,感激的对着张毓盈盈下拜,多谢他的救命之恩。
张毓赶紧连连摆手:“举手之劳,不足挂牙齿。小姐可有受伤?还是赶紧家去看看吧。”
那小姐听得张毓之言,红这脸娇娇怯怯的道:“我很好,未有不适。我家是济阳堂江家。还未请教公子高姓大名?他日必当上门重谢。”
张毓听到济阳堂江家,讶然道:“姑娘是济阳堂江家的小姐?在下真是失礼了。”说着,对着那小姐拱手一揖。
那小姐赶紧轻轻柔柔的蹲身一福:“公子客气了。还请公子告知尊姓大名。我家兄长正在此处,我回去后就请他来拜谢公子。”
张毓听了摇手道:“些许小事,不足挂齿。小姐不必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