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出现过。
还有就是今年还有一个重点工作,那就是科考,三月初九会试开考,也就一个多月了,他们必须先把主考官确定下来。
最后,主考官被确定下来了,是礼部尚书,其他副考官人选也都一一确认下来,而后就是出考题了。
早朝下朝之后,柳黛领着小皇帝回慈宁宫,现在小皇帝跟她一起住慈宁宫。
“母后,我觉得今天三叔的提议很好。”小皇帝锻炼了这么久,虽然上朝时只是带着耳朵,但他是一个善于思考的孩子。
柳黛小声道:“我也看不懂摄政王,但他所作所为确实是为了百姓,就是他的作为啊,让人很想背后敲闷棍。”
小皇帝没忍住笑出了声,柳黛继续说:“如果摄政王态度好一点,说话婉转一点,朝臣就不会这么反对。”
“是啊,三叔这脾气,儿臣看到右相和董大人瞪着三叔那眼睛都冒出火来了。”小皇帝乐道。
柳黛叹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陛下要记住咯。”
小皇帝慎重点头,随即歪头又问:“母后,三叔如果改变说话的方式,就不会那么让人讨厌了吧?”
柳黛有些失笑道:“是,摄政王如果态度和煦一点,满朝文武都不会这么敌对他。”
这也是柳黛万分想不通的,这几个月接触下来,她觉得以摄政王的能力,皇位真的是分分钟被他抢到手,但他为什么妥协了呢?
还有他做出这么一副欠扁的样子,只是不想有过高的名声,他日被小皇帝清算吗?
小皇帝心中暗暗想着,他可以私下和三叔提建议嘛,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为何非要争得个你死我活呢?
小皇帝用过膳食之后,就去上课了,上朝日的话,上午有一堂课,下午有三堂课,朝堂上每一个大臣都可以当他老师。
柳黛并不担心小皇帝的学习,更不怕小皇帝被这些大臣笼络过去,小皇帝戒心很重,疑心也很重,就算他年纪小,大臣也无法摆弄他。
而随着他学的知识越多,懂得越多,这份戒心和疑心会更强,大臣就更加无法摆弄他,更遑论想把他当傀儡了。
整个正月,朝堂就在朝臣与摄政王的交锋当中过去,不过还好春耕播种的事情也已经安排下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半月后,有人跑到刑部喊冤,喊冤的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老相,似乎是不断做苦力那种人,但听他讲了他的身份,才知道他是离京城两百里的一座县城县令之子。
他就是来为他爹喊冤的,说他爹领春耕播种款项去了府城没有回来,平时他爹最多两天就回来了,这回确实五天都没有回来,全家人等不及,他就去了府城打听,结果才知道他爹被知府囚禁在府衙,具体事务好像是因为他爹领春耕播种款项时,不愿意签字,因为钱少了,但府城让他签字的条陈上却是原来的金额。
因为近来朝廷发了官员警示准则,说了每一笔款项到手都要落实清楚,不然出了问题是要负责任的。
摄政王相当生气,他的政令下发下去,居然有人不遵守?于是严厉审查。
这出现了贪污腐败的事情,朝臣敢反对吗?不敢!所以右相、户部尚书他们全都给予十二分的支持。
唯独左相心脏砰砰跳,因为许康府知府牛兴生是他的人,他相信牛兴生可能会朝朝廷拨下去的款项伸手,但不会连善后都做不到吧?
何况一个县的春耕播种款项能有多少钱?最多两千两,堂堂一个知府,碰上硬骨头连这点钱也沾手?不知道转头就有无数种办法收拾那县令吗?
柳黛领着小皇帝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发展,她确实为步成龙挖好了坑,但似乎不用她出手,已经有人出手了。
结果事情发展出乎意料,那牛知府被查出来的罪名太多,他在地方上称王称霸,搜刮民脂民膏,不过短短十年时间,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