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瑟维尔德夫人还没来得及高兴,黎曼先生就对她说-
别激动,这是我要给其他人上课的地方,不是用来住人的。
虽然不太好,但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算了,有什么不好的,我给他们洗了好多口口服连句谢谢都没有呢!我有权利笑一笑!
不过黎曼先生这么说大概只是为了气对方,因为他留了宿舍区,我们最后还是搬了进去。
亲爱的周记,
又是我,艾尔。
他不仅让我们搬到城堡里去上课,还给我们一人发了一张纸。
这薄薄一张纸已经让米西辗转反侧整整两天了。
这张纸上,黎曼先生列出了每一系魔法晋升时的主要核心知识,比如火系是逻辑,几何分光系几,何和木系几何,暗系是代数,等等,然后他又把每门课程所需的前置课程也列了出来,然后他要求完成了高级班学习的那些人思考一下自己决定从哪个方向晋升三环,然后他再开对应的课。
这暂时还轮不到我思考,但可愁坏米西了,因为光看课程内容,她除了火系木系光系都想学,但是光看魔法效果,她其实更喜欢木系魔法。
不过我替她担心么呢,她最近发愁都不找我讨论了,直奔着年轻些的那位伊瑟维尔德夫人而去。
她们俩已经形影不离好几年了,我真是不理解。
好吧,我也不是不理解,年轻些的那位伊瑟维尔德夫人对米西很好,非常好,好到吓人,我都忍不住想要怀疑她是不是米西的亲妈,如果她俩不是长得毫无相似之处的话。
年轻写的伊瑟维尔德夫人刚搬来我们的营地时,很沉默寡言,总是一脸走神,然后某一天,我和米西正在讨论一个问题—好吧,米西单方面在跟我讲解一个问题的时候,路过的年轻伊瑟维尔德夫人停下了脚步,听了半天,然后露出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慈爱表情。
我后来才在她和米西的谈话中知道,这位年轻些的伊瑟维尔德夫人少年时迷恋数学,也被称为天才,不过后来遭受了一些打击,就放弃了。
听完这个故事后,我其实有些话想说,不过我觉得不太礼貌,毕竟……呃,她是黎曼先生的母亲。
不过米西显然自在惯了,她皱着眉,直白地问到∶你现在很忙吗?
年轻些的伊瑟维尔德夫人怔了一下,摇了摇头。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继续学习呢?你如果真心喜爱数学,没道理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就放弃吧。
我当时恨不得拽着米西跑出八百米,但这位年轻的伊瑟维尔德夫人脾气没有年长些的那位那么差,而且她怔住了,陷入了沉思。
那之后她就一直缠着米西了。
亲爱的周记,
又是我,艾尔。
米西最后决定全部都学。
我不知道她开不开心,黎曼先生估计不会太开心,他费了这么大劲给他们搞出一张课程计划,应该就是为了少上几节不必要的课,结果——米西出现了。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我今天看见黎曼先生和弗莱迪先生在偷偷摸摸讲话,不过我没听见他们在讲什么,黎曼先生顺手下了个隔音附魔。
好好奇啊……他们在聊什么呢?难道是要改善伙食?感觉新城堡只剩这一点可以改进了。
向外招生?
弗莱迪眨了眨眼睛。
黎曼点点头∶是的,不过不是现在,再过段时间吧。
我没问题,本来就是黎曼先生您好心愿意教授我们知识,我怎么可能把这看成只有我们才能享受的特权呢?
黎曼笑了笑∶那就。
乌朗,王都。
乔听着门内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愤怒争执,眼观鼻鼻观心。
从公主的贴身女仆变为女王的贴身女仆后,乔越发沉默寡言了,她不敢多说话,也不能多说话。
海勒,我们必须停下,你明白吗?必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