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
“等有时间了，我和你一去过去看看你妈妈吧，她毕竟是怀胎十月辛苦生下你的亲生母亲，就算对你打骂了几次，你也要体谅一下她的不容易才是。”
“我知道了。”
沈文景低头应道，心里却是一阵阵泛苦，他妈妈没被送去疗养院之前，他小时候的生活几乎都是在毒打咒骂中度过的，要不是被发现的及时，他甚至好几次都差点被他妈妈活生生掐死。
如果这也能轻飘飘地用打骂几次就一概而过的话，那他也无话可说。
而这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因为凌霍的父母，他妈妈就不会遭遇那些事情，就更加不会精神崩溃对他动辄打骂。
沈文景从小就被沈梦秋教育不能恨自己的亲生母亲，所以一腔怨恨无处发泄的沈文景，自然而然地恨起了凌家人来，尤其是和他对比起来就算没有父母童年也过得比他幸福千万倍的凌霍。
凌霍还不知道剧情发生了偏移，主要是在系统检测到具体数据前，剧情人物就已经自动修正，并没有使主线剧情偏离原著轨道，这样构不成系统发出警告的条件，凌霍自然也就无从得知。
再加上这个项目是他适应凌氏的工作以来接手的第一个项目，并不清楚项目的合作方在他接手之前就已经换人了。
他还以为凌氏本来就和厉氏有合作关系，然而当到了厉氏，和厉氏负责跟他对接项目的负责人谈了之后，凌霍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厉氏怕不是搞错了吧，全程几乎恨不得把所有的利益都让凌氏得了，而厉氏最后只是得了个吃力不讨好，甚至还要自掏腰包的结果。
“你们确定合同条款要这么定？”
凌霍再次询问对面的负责人，觉得不问清楚了要是以后因为这事起纠纷了，他还得费劲跟厉氏打官司。
因为真不是他故意想占便宜的，人家送上门的便宜，他占也不是不占也不是。
负责人被凌霍问得脑门上的汗都要流下来了，连连点头，觉得这是自己从业以来谈过的最奇葩的一个合作了。
而且还是在厉氏这种大公司里谈成的，说出去都没人会信厉氏竟然会做这种亏本生意。
别人都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些什么，本来这个项目不大不小的，但也根本用不上他们厉总亲自负责跟进。
结果厉总不仅亲自出手从宋氏手里把这个项目夺过来不说，还从头到尾全程跟进这个项目，简直惊呆了厉氏所有员工，毕竟他们厉总那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肯定要搞大动作的级别。
因此大家私下里都在猜测这个项目怕是另有玄机，没准会让厉氏今年的业绩再上升几个点也不一定，因为有他们boss亲自负责，想来肯定要赚个盆满钵满才值得这一翻折腾。
可结果呢，按理说今天该是两个合作方的负责人带领团队谈判的，但是关键时刻boss却突然遁了，不仅不出面不说，还一大早把他叫到办公室，一条一条地跟他说和凌氏的合同条款该怎么谈。
最后从总裁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和凌氏负责人确定完条款，他都总觉得自己怕不是在做梦。
负责人探究地看了眼昔日的凌特助，想着难道是boss顾念旧情，所以这次特意关照凌氏的？
可是再关照也不至于这么个关照法吧，这和白白给人家送上几个亿的现金有什么区别？
凌霍看着面前这份合同，本来手上都拿着签字笔准备签字了，但最后一刻他想了想还是放下笔，起身对厉氏负责人说：
“我要见你们厉总。”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还是和厉戎见上一面，问问他在搞什么幺蛾子再决定要不要签这份合同。
厉戎接到负责人打来的电话，得知凌霍要见自己时，沉默了会儿后说：“就说我不在公司。”
负责人不知道厉总要干什么，但还是如实转达了顶头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