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来跟您聊几句。”
老板娘刚迈出去几步,听了这话便站住了,疑惑地回过身来:“跟我聊?”
很快她就想通了,便笑着说:“也是,这种事是该打听打听,来,坐下说!”
老板娘说着搬了一张凳子递给阿槿,然后自己也坐在了阿槿的对面,反正这会儿铺子里没什么生意,有个好看的小娘子聊聊天也挺好。
阿槿道过谢,然后才向老板娘问道:“不知大嫂怎么称呼?”
“我姓张,”老板娘快人快语地说,“都叫我张大嫂。”
说完,她又拍着腿笑起来:“我和隔壁一个‘张大嫂’,一个‘姜大嫂’,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喊错了,或者有人打听的时候听错了最后找错了人,闹过不少笑话!”
阿槿也笑起来:“我看二位大嫂好像十分要好。”
“嗨!”张大嫂又拍了一下大腿,“做了许多年的邻居,我俩脾气又像,倒确实挺投缘的!”
阿槿微笑地点了点头,张大嫂又想起什么似的说:“不过你放心,你要打听铺子的事,我知道什么说什么,不会因为跟她要好就故意瞒你什么的!”
“谢谢大嫂!”阿槿少不得再道一次谢。
“你想打听什么?”张大嫂主动问道,然后不等阿槿问又接着说起来,“要说她这间铺子,也确实没什么大毛病,这些年馄饨铺子生意好是多少人都看得到的,她每年从我这里拿调料都拿多少呢!”
“要非说这铺子不好的地方,也就是有点旧了,可旧街聚人呀!你看那边的新街,都修好三年了,铺子的租金也低,可生意做不下去开了一家又一家的,最后剩下的才几家?”
阿槿点头附和道:“大嫂说的是。”
张大嫂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咱们这边的铺子啊,没有三年以下的新铺子,要不是姜大嫂在这儿的生意太好地方不够用的,她也舍不得搬走。”
“她头一两年里就在这条街上找大铺子,可是人家没往外租的,”张大嫂随手从旁边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递到阿槿手里,然后自己就边嗑边说起来,“她这是没办法了才搬去了别处。”
“我这要不是卖调料用不了那么大的地方,我都想把隔壁租下来,”张大嫂继续说着,“开什么都能开下去。”
阿槿手里握着一小把瓜子,根本插不上话,只能微笑听着。
张大嫂把周遭的铺子几乎都介绍了一个遍,生意怎么样,卖的东西怎么样,手艺怎么样,如数家珍一般,可见这大嫂一则在街上待的久,二则也是热心好交际的。
阿槿看张大嫂总算要说完的样子,便悄悄把手里的瓜子放到一旁,然后轻声问道:“大嫂,那咱们这条街上的租金一般都是多少呀?”
张大嫂嗑瓜子的动作停了停,想了一下却向阿槿笑问:“她跟你说租金了吗?她要多少?”
阿槿想了一下,笑着答道:“说是十五两还可以商量。”
张大嫂若有所思地将手中的瓜子放下:“倒确实不少。”
阿槿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不知道街上别的铺子一般都是什么价格?”
这张大嫂知道的那么多,这一点问她也不会问错人的。
张大嫂却没有直接回答她,只说最近几年租金都涨了,从前一年才几两银子,涨了几次之后都涨到了十两之上,并且还在涨。
“不过也涨不太多,”张大嫂笑笑,“毕竟都是老租户了,东家也不好狮子大开口。但是像这种你才过来租的,肯定不会比我们少了。”
阿槿听她这么说,心里也有了点底,便再次追问:“大概多少是合适的?”
张大嫂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才又露出先前明朗的笑容:“虽然我和姜大嫂要好,但是你若租了那铺子咱们也就是邻居了,我不妨照实跟你说了,像姜大嫂那么大的一间铺子,去年的时候租金都是十二两。”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