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增加了那么一点点虚无缥缈的经验以外,最切实的收获就是拎回来一兜子物美价廉的珍珠。
大晚上,赵路东把人接回店里,胡绫一身汗先去洗个了澡,然后拉着赵路东回屋里。
赵老板关上门,来不及亲热,胡绫已经拎着兜子上床了。
“过来,看看我的成果。”
“什么啊?”
胡绫哗啦啦把珍珠倒到床上,赵路东眉毛挑起。之前胡绫跟他说过,临走了想买一点珍珠,他还给她打了钱。他以为她是自己喜欢,想买点自己戴,没想到带回来这么多。
“你这叫‘一点’珍珠?”
“哎,值的!”
她坐在床上分珍珠,赵路东就拄着脸,躺在旁边看。
胡绫拿出一包精品海水珠,跟赵路东说:“这套澳白我特地收的,做套首饰送给你妈妈,市面上得两三万!我拿得超低价!”
赵路东笑着说:“你自己用,她用不着。”
胡绫:“用不用是一说,送不送是另一说。”她摸摸下巴,一脸正经地说道,“我送给她这叫态度,到时候她真不想用,还会还给我的,还是我来戴。”
赵路东看她表情鬼精鬼精的,有点被逗乐了,伸手勾勾她的下巴。胡绫凑过去,在他脸前说:“我聪明不?拿你的钱给你妈买礼物。”
赵路东抿嘴笑:“给我下套是不?”他拖着她的下巴,又拉近了一点点,在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没有我的钱,全是你的钱,行不行?”
胡绫拿脑门磕他。
竟然没上当,她本来还想着无理取闹一轮呢。
“别玩珠子了。”赵路东把一床珍珠拨开,将胡绫抱了过来。
胡绫躺在他怀里问:“那玩啥?”
赵路东:“玩我呗。”
胡绫哈哈笑。
赵路东翻了个身,可能想要干点啥的时候,突然眉头一皱。“咝……”胡绫往下一瞄,看见他膝盖下面有两枚散珠,想来是咯到了。
胡绫立马拍他。
“赶紧起来!别把我珠子压坏了!”
“艹……”
赵路东还就不动了,大手掐住胡绫的下颌,咬着牙说:“破珠子比我重要?”
胡绫在他怀里扭动,像大润发里待杀的活鱼。他把她翻过来,整个压在背上,嘴唇贴在她耳朵旁边,说:“老实点。”
本来是能老实的,但赵路东这一说话,吹着气,让她耳朵巨痒无比,胡绫挣扎得更厉害了。
她越挣扎赵路东捆得越紧,胡绫唔唔地叫了两声,赵路东低声说:“我放开你的嘴,但是别咬人,听见没?”他另一只手盖在她右腰的软肋处,又说:“你要是咬我,就别怪我打击报复了。”
他放开她的嘴,依然压制着她。胡绫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趴在那,琢磨着说:“赵路东,我怎么感觉你力气变大了呢?”
赵路东:“是吗?”
胡绫:“唉,也有可能是我没力气了,这一个月太累了。”
听她这么说,赵路东的手稍微松了点。胡绫眼中精光一闪,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脚下一踩,屁股突然往上一撅!赵路东重心失衡,被她翘到一旁了。
如果是以往,在胡绫的印象里,赵路东就该放弃抵抗了,但今天他也不知怎么了,身子歪了手没松,借着惯性在床上转了半圈,又给胡绫按那了。
胡绫气得哇哇叫。
“你怎么回事你!”
赵路东笑着俯身,说:“以前让着你,真以为怎么着了?”
胡绫说:“起来!我要去找赵刚说事!”
赵路东掐掐她的脸蛋,淡淡说:“我这边会开完了吗?怎么分不出大小里外呢?”
胡绫嘻嘻两声又倒回去了。
结果,等这边的会议开完,早已大半夜了,胡绫也没劲头再去楼下,她拾掇拾掇,就抱着赵路东这个大暖炉直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