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讨好?
舒白秋微怔。
一方面,他是意外于傅斯岸的话。
另一方面,少年也发现。
对方的心情,似乎很好。
先生这么开心吗?舒白秋想。
而且他还发觉,面前的男人深深望着他,似乎正在格外认真地等待一个回答。
所以舒白秋想了想,轻声说。
“那……请先生不要动。”
傅斯岸:“?”
傅斯岸刚有疑问,就见怀里的男孩靠近过来,仰头贴了贴他的唇。
柔软的、刚刚被傅斯岸吻热的薄唇,轻软地碰到了傅斯岸的唇间。
那是一枚少年主动的吻。
舒白秋很轻地贴过他,还轻声补充说。
“被我亲。”
所以,傅斯岸刚刚问过、最想知道的,讨好小舒董事的方式。
就是这个。
——不要动,被我亲。
“……”
傅斯岸沉默着,却仿佛再清晰不过地听到了自己青筋突跳的声音。
明明是他最先发问。
男人却要被完全不受控制的火势烧灼了。
舒白秋亲完就稍稍退开了一点,他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就想去摸自己的鼻尖。
可是舒白秋都还没能抬手,就被握在腰侧的大手,紧紧地按在了对方的怀中。
唇齿之间。
抵死缠绵。
少年的唇瓣被更凶地吻.咬住,气息被掳掠的同时,他还听到了对方抵着他的唇低低咬出的一声。
“Yes,mylord.”
声线沉哑的男人,动作比之前更为野悍。
攻城掠地的深吻不同于浅尝辄止的轻碰,凶得好像要将人拆吞腹中。
更过分的是,在毫无遗漏地舐吻过每一寸角落之后,傅斯岸衔咬住少年细嫰的舌尖,还会不许他收回。
舒白秋被接连反复地吻痛过几次,连喉腔深处的软肉都被细细舔碾过,才终于在湿透的泪眼中,恍惚明晓了对方的意思。
先生松开他,又不许他缩回去,是为了等他的主动。
傅斯岸的确在认真地履行那一句——
舒白秋亲口说过的,“被我亲”。
少年气喘湿黏,眼廓都已然红透。他昏沉地,还在反省自己明白得太晚。
以至于他呼出的濡湿气息,仿佛都已经晕湿了先生的镜片。
但等到舒白秋终于读懂,青涩而乖巧地用嫰软舌尖主动去勾对方的唇齿时。
他才知道。
什么是真正的悍然冷凶。
才主动了没过几秒钟,少年就再度被夺去了主导权。
被迎面而来的滔天海啸,兜头吞没其中。
等到后来,舒白秋根本连腰侧握紧的手掌都感觉不到了。
他被吻得鼻息太弱,仿佛被整个拖入了海底。
周身浸没,被夺掠了所有呼吸。
舒白秋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放开的,等到终于勉强回神时,他只觉出了唇上的一点温热。
傅斯岸的唇还贴着他,只不过这次不是深吻,而是温和的渡气。
他是不是……
舒白秋乱七八糟地想着。
是不是又差点被亲晕了……?
少年将将缓过一点,就听到啄吻他的傅先生说。
“感谢舒董赏光。”
傅斯岸说得一本严肃,正经沉着。
任谁都很难听出,他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