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她不知道是四爷表达的混乱,还是她一时接收不了这么多消息?四爷的话听起来怎么这么玛丽苏?
意思是他曾有过一个爱慕的女子,频频与他在梦中相会,然后那女子居然成了她,还嫁给了他?这也太心想事成了吧!
“爷的意思是不曾见过她,她只是你梦中的人?”
“是,也不是。她就是你啊,你是我的枕边人。”
她捋清了四爷的逻辑后,忍不住想笑心中又有些五味杂陈。
他难道是以另一种方式知晓了那一世?那他知道的有多少呢?
“好大一惊,方才我还以为自己成了别人的替身,不是便好。”
“你当然不是替身,你就是她,她就是你。”
实际上岚儿和他梦中是有些差别,不过他确信她们确实为同一人。
“爷说的那个梦当真有些神奇,爷带我到这儿就是为了这幅画吗?”
“还有别的,你跟我来!”
她随着四爷继续往里逛,眼前的场景当真叫她欢喜。入目所见的是一幅幅展开的卷轴,所画的都是人物像,有她的、宁儿的、福宜和六十的,还有他们一家人在一起的。
“这是宁儿抓周时候的,这是福宜学会爬的时候的……你,你怎么能把这个画下来?”居然是她喂六十吃母乳时的,虽然看起来温馨美好,不带一丝□□,可也太叫人难为情了吧。
“这幅先前只有我自己看过,现在只有你我看过,我不会叫外人瞧见你美好的样子。”她不知道,她和孩子在一起时简直如菩萨般圣洁,就像是西洋人所画的圣母像。
“那也不成,万一咱们以后咱们都死了,这东西定会被收拾遗物的发现。”就是孩子们亲自为她和四爷收拾,那也是难为情的啊。
“你还年轻,说什么死不死的?那还远着呢,等咱们老了就告诉福宜他们,这些东西不准打开,要跟着咱们一起陪葬,这样不就成了?”岚儿这小妮子年纪不大,却总爱担心生老病死的事。
“那好吧。”
四爷好心带她来看画,她也不好直接说要烧了人家的作品,那就再找机会吧。
“你最喜欢哪幅?”
“都喜欢,要是非要挑一幅就是牵着宁儿走路的这幅,爷画的真好。”
画里的她和宁儿穿着同样颜色纹样的衣裳,她牵着宁儿学习走路。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这一世重新生下宁儿,对她来说是最大的奇迹,她小心翼翼呵护她一点点长大,会走会跑会叫人,居然安稳渡过了那一世的劫难,给了她希望。
“一晃几年过去,咱们的宁儿都快是大姑娘了。”
“是啊,咱们的宁儿长的可真快,我还能清楚记得她生下来的模样,可一转眼都快八岁了。”
窗外趴着听墙角的小姑娘只觉得眼睛酸酸的,原来阿玛和额娘这么爱她,呜呜呜,下辈子她还要当阿玛和额娘的女儿。
窗外传来瓷片碎裂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安宁温馨。
“谁在外边?”四爷厉声喝道!
一个轻盈的身影从她身后的窗口一闪而过,她看清了,是她家这姑娘,这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来的。
“苏培盛这狗奴才是干什么吃的?有人听墙角他都看不住!”
见四爷怒气冲冲的要发火,她赶忙伸手拉住了他。
“爷,不是外人,刚才窗外的是咱们小姑娘。”她和四爷的话也不知被听去了多少,前边说的那些小姑娘不要听见才好。
“是宁儿?这丫头可真是淘气!”
见四爷的脸色缓和了下来,她亲自沏了茶端给他,才道:“这孩子正是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爷一会儿回去了别拆穿她,我会去说说她。”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也别说狠了吓着她。”
“是,我有分寸的。”
从书房回去后六十正好醒来,四爷就抱着六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