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察觉?还是男女审美有差异?
四爷听到这话觉得惊讶又好笑,正色道:“又胡说了,文觉大师是得道高僧。容貌有些奇特之处也没什么。你呀你,读了那么多书,什么时候开始以貌取人了?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她用手指勾住四爷的袖口,耍赖道:“可我就是以貌取人了,最爱爷这般样貌的,别的都入不了眼了。”说完才发觉这言语怎的有调戏四爷之嫌?可她只有过他一个,也只喜欢过他一个。
四爷先是大笑,继而道:“爷也是,除了岚儿别的都入不得眼了。”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气氛骤然变得有些暧昧,一阵翻云覆雨过后,他们才又继续方才的话题。
“你不愿请文觉大师也罢,每到快年节时,稍微有些脸面的人家都要请高僧做法事,文觉应是下一任柏林寺的主持长老,不少人亲自去请还请不来,你却是看不上人家,不过倒省的爷费心。”真不知这丫头怎么想的。文觉这人容貌上并没有明显的缺陷,只是瘦削的有些过了,看着似乎是有些病态可怖。他倒是听说那慧嘉和尚容貌俊秀、气度雅致又年纪尚轻,有机会倒是可以见上一见。
“妾身也只是觉得请文觉大师有些大材小用了。”四爷这是同意了吧?
四爷看着她摇摇头,显然是不信她的话,可那眼中的几分笑意,显示他并没有生气。目的算是达成了,只是她的腰有些酸。
“过年时冷得很,这回宁儿怕是也得跟着进宫,到时多给她穿些,别被风吹着了。还有你,向来身子也比不得旁人硬朗,也别冻着了。”他本不想让宁儿跟着入宫受罪,可娘娘前几日亲自派了人来说想见见四格格。那回不欢而散后,他有些时日没去过永和宫,福晋前两日请安回来后说娘娘似乎身子有些不大好,是咳疾犯了,他也不禁有些担忧。他有时想想也觉着自己可笑,早就过了需要额娘疼爱的年纪,长子都已成婚,还计较那些做什么?不过是自寻烦恼,可就是心里有个坎儿总是过不去。
“爷放心吧,自然不会冻着咱们四格格的。”要是能选择,她是真的不愿意这么冷的天带宁儿出门,毕竟包裹的再严实也不及在家里暖和。可四爷发了话,他又那么疼宁儿,她也不想让四爷觉得她们母女是恃宠而骄的,这几日多做些准备,不让宁儿吹着便是了。
第二日一早送走了四爷,小姑娘也还没醒呢,她就想先去趟福晋那儿,福晋一向起的很早,这会儿应该也是起了的,若是还没起,她等会儿便是了。
这回的法会毕竟是赶上过年,四爷的意思是做场水陆法会,既能祭祀先人又能祈福平安,愿来年能一切顺心平安,她自然也是赞同的。只是这规模实在是不小,她势必要去征求福晋的意见。
淑哲刚用完早膳,就听侍女说年侧福晋来了,她禁不住有些诧异,这年氏一向除了请安的日子很少主动前来,今儿这是怎么了?还来的这般早?
淑哲坐在主位上,今日的阳光难得不错,看向门口的方向有些刺眼。适应了下,她就见着一位身穿雪青色锻织百碟金双喜纹便服,身披白色狐裘的女人款款走来,冬日里人人都要臃肿些,可这年侧福晋就能把这衣裳穿出几分旁人穿不出的韵味来,自打生了孩子,她倒是愈发娇美了。
“妾身年氏见过福晋。”
“年侧福晋不必多礼,你平日里可是难得来,是有什么事儿?”
“福晋宽厚仁慈,京里各府的女眷无人不知。也纵的妾身平日里有些惫懒了,未能日日向福晋请安,还请恕罪。”因着先前四格格的事儿,福晋怕是有些怨气,这回毕竟是有事相商,姿态放低一些也没什么。
淑哲听这话却是有些想笑,哪里是她纵着年氏,是那个她也不得不服从的人纵着年氏,可年氏这张嘴说话还真是愈发动听了,也无怪乎能把主子爷哄得只去她那儿。
“好了好了,先坐吧。年侧福晋这张嘴是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