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
期间,那男子一副欲言又止地想问古初晴点什么,但却因张海坤没把话讲入正题,他也就没办法和古初晴搭话。
一直到吃完饭,古初晴帮着张家婆媳把饭桌收掇干净,张海坤才讲入正题。
茶几上,张海坤泡了杯茶递给古初晴,道:“初晴,这我是侄女的丈夫陈放和儿子,他们把她的头发带来了,你看.......”
古初晴端起茶怀,抿了口茶,往那父子二人身上看去,问:“陈先生,你妻子失踪前,有和你通过电话吗?”
失踪者性命无忧。且听张海坤讲,她去旅游是因为婚烟出了点问题,是去散心的。
她不联系家人,说不定只是想抛弃烦扰,静静独处一下。
如果是这种情况,古初晴就有些不想出手了。
陈放拧着眉:“有,在她失去联系前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通过电话,她说第二天就回来。等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她时,就打不通了,到现在手机依然打不通.....”
陈放和张兰婚姻出现问题,并不是因为第三者或是婆媳问题,而是张兰嫌陈放性子太温吞,对谁都好,还不懂得拒绝。
这无形中招惹了不少女人喜欢。虽然夫妻感情还在,陈放也从不在外面乱搞,但半夜三更总有女人打电话给自己男人,寻求他安慰......张兰这做妻子的,哪受得了。
偶尔一次也就算了,可结婚十多年,这情况却差不多每个月都会出现一次。
没结婚前,张兰也很喜欢陈放这种性子,可是结婚后却发现,丈夫这种性格完全不适合过日子。
这次两人闹矛盾,也是一个因为女人。
张兰想离婚,而陈放不想离婚。最后,张兰就说出去散散心,离不离婚,等她回来再说。
陈放在张兰生出离婚念头时,才发现张兰对他的重要,有了那么一丝醒悟,在电话里无数次保证,并承诺张兰他会改。
张兰态度软下,算是和好。
二人和好,张兰关机躲避陈放的可能就不大,所以,陈放在久打不通妻子电话后,便通知了妻子娘家,且还报了警。
陈放说到这里,面露忧色:“失踪的不止是我妻子,还有我妻子的朋友,她们是一起约着去旅游的,现在两个人都联系上。所以.....”
古初晴闻言,额头微蹙,收回心里的想法。失踪两个人.....看来情况,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罢了,助人为乐,就当日行一善。
“把你妻子的头发给我。”古初晴打开工具箱,取出一面八卦镜,后又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符。
陈放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从钱包里取出一张折叠的纸给古初晴,纸里包着的,是他从张兰梳头发的梳子上取下来的头发。
古初晴看着陈放那轻得不能再轻的动作,暗暗摇头,既然这么紧张自己妻子,那干嘛还惹她生气。她不生气,就不会出门,不出门,就不会失踪。
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古初晴接过纸,把头发取出来放到铜镜上,然后神情冷沉,双指夹着符,手肘微微一抖,手中黄符赫然点燃。
等黄符快要烧尽,古初晴眼睛一蹙,当即便把燃烧的符摁到同镜上。
黄符须臾间烧尽,符灰夹杂着烧掉的头发融入铜镜,一道肉眼可见的涟漪如湖中波浪在光洁镜面上荡起。
古初晴这一手烧符术,把在场除了张海坤夫妇的其他人全部震住。
连张家表哥和表嫂都不例外。这张家表哥和表嫂虽都知道老家有个搞封建迷信的,但却只是听听,从来不当真。这会儿看到古初晴施法,两人震得眼睛都直了。
然而,更让他们震惊的还在后面。
只要古家表妹在铜镜上轻轻一点,方才还模糊不清的铜镜仿佛被开了光,镜面刹那间变得清晰...…然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