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最快速度将杯子摆上桌。
天呐,虽然太宰先生为人一向轻浮,可大多数时候只是嘴上说说,从来没看见他像现在这样,拉着一个女孩子手不放,关键还是当着另外一个男人面!
女店员没忍住好奇心,隐蔽地扫了一眼他们坐姿:三个人都挤在一张沙发上,太宰治与另外白发男人一左一右,占据了两边位置,两人颜值都是一等一出挑,往那一坐就跟会发光似。
只可惜不是笑得太假,就是神色太阴沉,白瞎了那两张得天独厚俊脸。
而被两个高大门神夹在中间和服女孩明显矮了一头,对比之下,就显得更为娇小,尤其两个男人还有意无意地往中间挤,就衬得她格外可怜无助。
啊,这就是传说中修罗场吗。
能同时扛得住两名男性女孩,简直就是吾辈楷模。
女店员在心中感叹,她甚至能感受到女孩向她投过来求助视线。
……不,这就爱莫能助了,贸然掺和进去话,一定会死得很惨吧。
在男人们看不见角落,女店员偷偷冲深见琉衣比了个加油手势,满脸鼓励之色,接着悄然离场,深藏功与名。
深见琉衣眼睁睁望着唯一能救场人离开,下意识想要伸手挽留,结果刚一动,才记起她两只手分别被人拉着,根本动弹不了。
“……”
说实在,没必要攥得这么紧吧?太宰治还好,只是虚虚搭在手背上,烦人是五条悟这家伙,硬是要将五根手指都插进她指缝间,力气还大得离谱。
“悟君,你可以松开一点,我不会跑。”深见琉衣左手被他握得有点发麻,不由委婉劝道。
听到这话,五条悟一改阴郁脸色,可怜兮兮地垂下眼,用那双澄澈漂亮蓝眼睛冲着深见琉衣眨呀眨,那神情就好像他才是受委屈一个。
更甚者,他还把毛茸茸脑袋搁在深见琉衣肩上,宛如猫咪撒娇般,蹭了一下,故意把声线压低,轻车驾熟地在琉衣耳边卖可怜:
“琉衣酱,我不是故意嘛,主要是旁边那个海藻头笑得太嚣张啦,一直都在暗地里朝我示威,我可是好不容易才忍耐住揍他一顿冲动哦,所以原谅我吧,好嘛好嘛~”
话虽如此,五条悟还是老老实实地收敛起力道,改为小心翼翼握住深见琉衣手指,确保不会再弄疼她。
啧,他还是更喜欢刚才十指相扣姿势,那样会令他产生一种将琉衣完全握于掌心错觉。不过如果琉衣觉得难受,他也只好遗憾放弃了。
嗯嗯,谁叫他就是这么靠谱且善解人意绝世好老师呢。
深见琉衣:“……那还真是辛苦你了,悟君。”不要若无其事地把揍人危险想法挂在嘴边啊!
五条悟自动曲解了她意思,整个人立刻亢奋了起来,黏黏糊糊地继续蹭她肩膀:“是很辛苦呢,所以要给一点奖励吗,琉衣?”
深见琉衣:……得寸进尺就不必了吧?
而坐在另一边、被叫做海藻头太宰治并没有理会五条悟指桑骂槐,而是似笑非笑地叹息道:
“……深见小姐,难以想象你平常都生活在何等水深火热环境中,身边存在这种不仅视力有问题,听力也有障碍残疾人士,您却还能一直怀有包容之心,实在是令人敬佩伟大女性。”
作为曾经靠欺骗将无数敌对组织玩弄于鼓掌之上前干部,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打蛇打七寸道理,面对这种挑衅,最好方法并非反唇相讥,而是抓住对方痛点,进行精准打击。
莫名被夸了一通深见琉衣脸有点热,她注意力轻易就挪到了太宰治身上。
发现这一点后,五条悟马上晴转多云。
“也没有这么夸张,悟君他……”深见琉衣可疑地停顿了一下,为了不让场面变得更糟糕,最后还是艰难地挤出一个褒义词,“还是很好说话。”
之前,无论是请求他杀掉自己,还是退掉婚约,五条悟都不带犹豫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