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美到极致的脸上泛着娇艳的媚色,诱惑着他一起沉沦。
“不许说,这是秘密。”
她唇角微扬,美目迷离,恰似这千树万树的桃花。飞舞的花瓣片片飘来,一瓣飘在她扬起的唇上,她嘟起唇轻轻一吹,花瓣落到他的鼻尖之上。
手指捏起来,再吹,花瓣落在地毯上。
夜凉如水,花香萦绕。
此时的她,似落入凡间的仙子。绝美的容颜,纤长的身姿。慢慢脱去一切的束缚,在他的瞳仁中绽放。
两人身体相贴的那一刹那,各自都是难以言喻的欢愉。一切都很美好,除了她生涩急切的动作和他强忍乱窜的真气而僵直的身体。
风吹桃花落,一片片的花瓣被风吹进亭子中,落在交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他们似天地间孕育出来精灵,在花海中随心而动。
许久过后,风已停,花落了一地。
晏玉楼理智已经回笼,看着被自己压在下面的姬桑,只觉身体说不出来的舒畅,同时又有难以形容的酸痛。
姬桑躺在地上,清冷的眉眼染上春色,化在冰雪尘封的俊美容颜中,美得如一副春残花落图。他的眼神是她未曾见过的柔和,不带一丝防备。
她略有些失神,不愧是自己肖想已久的美男,果然一如自己想象的那样秀色可餐。
“对不起。”
姬桑看着她,眼神复杂。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是女子,更想不到他们方才竟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有了夫妻之实。
方才那一场情动,已入骨髓。
真气已乱,此时的他,濒临走火入魔。
他无法言语,只消一开口,拼命凝结的真气就会消散。他说不出话,只能认真地看着她。以前就知道她长得好,不想长得这么好。
玉做的人儿,通体莹白胜雪。纤细的腰,没有护腰垫的掩饰,细得他只稍一用力仿佛就会掐断。
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自己现在可是光着的。他倒还好,衣衫虽乱,好歹没有全走光。她羞于两人的姿势,从他身上爬起来。不想痛得“咝”一声,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
眼神不敢看他的那处,慌忙拾起衣服套上。
整装完毕后,才觉得羞耻感少了许多。再看躺在毯子上的男人,心里微微纳闷他为什么不起来,也不说话。
会不会是觉得没脸见人,毕竟算是她强了他。
“姬桑,虽说今日是我不对,但你也不算吃亏。我们就当是春梦一场,大家以后不要再提及,如何?”
姬桑没办法回答,他不愿意只当成梦一场。
方才情动之时,他已明白自己的内心。原来不知何时起,自己对她已经起意。因着她男子的身份,他一直不敢正视。
如今他知道她是女子,再没有什么能阻拦他心之所往。
“姓姬的,你怎么不说话?”
她可是记得清楚,她扑上去时他并没有推开她。其实真论起来,也不算自己强了他,他摆出一副被人糟蹋的样子做什么。
他忍得辛苦,只能看着她。
她心下一恼,这个男人竟然在事后无视她,居然对她采用冷暴力不理不睬。难道他嫌弃自己的身材不好,觉得吃亏了?一思及此,更是气愤。
除去胸小了一点,她这张脸还是能见人的吧。
“你不会是嫌弃我吧?姓姬的,你搞清楚。我胸是不大,可我长得好啊。你凭什么嫌弃我,我又不要你负责。”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姬桑的眼神就落在她的胸前。
是小了些,不过小得玲珑可爱。
他心神一驰,真气差点涣散。他好想告诉她,自己一点也不嫌弃,她哪哪都好,哪哪都生得合他的心意。
不能想,一想血气冲顶,真气乱得更厉害。
晏玉楼却以为他是不耻和自己说话,冷冷一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定然在想我堂堂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