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非是不信呢。”
她一边说话,一边对宋毓琴身后的谢意尔笑了笑。
宋毓琴径自去老太太下手坐下,又看女儿被大姑娘拉着坐在了其身边。这才转过头与来与老太太和季萦说话:“不用你姐姐们,姑母给你作证,娘今个儿人逢喜事精神爽,确实是容光焕发了许多。”
她话音才落,老太太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大姑娘就趁着间隙与谢意尔小声说话,“表姐昨日没来学里,听说是病了,如今可好了?”
谢意尔抿抿唇,不由自主的用余光扫了季萦的方向一眼,才温婉的笑道:“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端午那日吹了风,有些头疼。歇了一日也就好了。”
大姑娘点头,“那就好。一会子表姐与我一道,我给表姐介绍几位素日往来的闺中姐妹吧!”
谢意儿面上就浮现出一抹感激的笑容,道:“多谢敏仪妹妹了,我才来京城,一个人也不识得,正想着一会子怎么办才好,妹妹倒是替我想到前头去了。”
“这有什么,表姐别与我客气才是。”
等府里的姑娘们都到了后,就有丫头进来禀道:“老太太,刚大太太打发人来说府里一应事务都准备好了,这会子就准备迎接禀客了。”
老太太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丫头一下去,宋毓琴就笑着道:“宾客快来了吧,我这会儿就将准备的寿礼献给娘吧。免得一会儿被旁人抢了风头。”
她说着笑话,引得厅里的人俱都笑了起来。
不过也是有她打头,季萦等几位姑娘也顺势将自己的礼物献上。
宋毓琴是代表她和丈夫两人送的寿礼,送的是一尊三尺高的白玉打造的佛像。这白玉质地细腻,白玉无瑕。佛像神态安然,端庄里透着一丝肃穆。是件不可多得的珍品。
老太太端详了几瞬,就嘱咐一旁的卢嬷嬷,“今日过了,便将这佛像供奉在小佛堂里。”
然后就是姑娘们献礼,谢意尔是客人,大家让着她先来。至于宋府的姑娘们,自是从大姑娘开始。
谢意尔送给老太太的是自己写的一幅“寿”字图,这寿字气韵生动,颇有一种刚劲雄浑又不失内敛的形态,显现出了长寿的精神底蕴。
老太太对这字赞不绝口,品味了半晌,才让卢嬷嬷小心的挂在她坐卧间的正堂上。
接着是大姑娘,她送的是一幅冬日赏梅图。她道:“这图上之景是每年冬天咱们姐妹与祖母一起围炉赏雪的景象,每年里孙女儿对这一幕最是心喜所望,因此将这一幕画下来送与祖母,是希望祖母能寿比南山,年年岁岁有今朝!”
老太太笑得欣慰之极,也言要将这画挂在她的室内。
再接下来是二姑娘,她送的是一副抹额。三姑娘送的是一双绣鞋,鞋上缀着金玉,这鞋看着漂亮,可也只能看着,穿出去却是太过奢靡。
四姑娘送的也是她自个儿写的寿字图。这字若单看倒也有些意境,怎奈之前谢意尔的字太过出彩,这会儿便显出了她这字造诣上的缺陷。因此四姑娘送过礼后,面上就有一丝难堪。
倒是老太太不嫌弃,同样笑着夸赞了一番,说要将这字要挂起来。
五姑娘送老太太的是一件古董摆件,她舅家是富商之家,因此这样贵重之物对她来说倒不难得。
七姑娘年纪最小,对她没人会苛求,因此只给老太太念了一首祝寿的诗词便罢。
反而是季萦,她被有意无意的落在了最后面。她也不在意,只起身接了香芸怀里的匣子亲手打开,取了里面的寿礼道:“祖母,这是孙女儿特地为您制的团扇,您瞧瞧喜不喜欢。”
老太太接过东西一瞧,饶有兴致的笑问道:“这是扇子?倒是别具一格。”
季萦笑着解释道:“我叫它团扇,这种扇子不仅可以作为咱们平日的衣着饰物,到了夏日还能扇风纳凉。”
老太太一听她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