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猝不及防的被心中的檀郎王悦抱起来, 双脚离地, 灵魂更是一荡,飞到了九霄云外!
我是做梦么?王悦居然抱我了!
但愿长梦不愿醒。
王悦这个人形体重仪用双手给清河称重后,轻轻将她放下,双足触地,她的灵魂还在天上飘呢。
美好的拥抱太短暂了,清河不满足,心生一计,“你多少斤?”
王悦想了想,“不知道,应该跟你姐姐差不多。”
清河张开胳膊扑了过去, 王悦敏捷的躲开, “你干什么?”
清河对王悦有不轨的念头,“我也想称称你有多重。”
就是想抱你。
王悦一副封建卫道士的嘴脸, “不可以, 你又没提过拴马石,又抱不动我,如何称重?简直胡闹。”
清河抱檀郎的诡计以失败告终。
王悦道:“我送你回宫。”
清河很是失望, 刚刚被王悦撩拨起来的少女心无处安放, 道:“我不回宫了, 我要去金钩马场跟荀灌学骑射。”
“那我送你去马场。”王悦以班主任的表情问她,“现在十发几中?”
“十发八中。”
“靶心?”
“靶子而已。”
王悦沉默了。
金钩马场, 清河和荀灌碰面, 借口更衣, 把荀灌拉到帐篷里,“待会你踩在冰面上,假装摔倒,就说脚扭了。”
荀灌哼了一声,“开玩笑,我会摔倒?”
清河说道:“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晚上就请你吃抠门戎家的脆梨。”
荀灌顿时口舌生津,自从回家,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梨了。
荀灌找了个积雪的位置,来了个假摔。
清河和王悦连忙将她扶到室内,荀灌说道:“我脚疼,好像扭了,我拿药油揉一揉,你今天自己练习。”
清河上来就是一阵猛射,无一中靶心,还有一支干脆脱靶。
王悦看不下去,走过去手把手教她。
王悦碰到我的手了!
哎呀,他的脸离我只有一本书的距离,他的呼吸都喷到了我的脖子里,好痒,好麻,好开心……
到了天黑,心猿意马的清河总算找了手感,射中一次靶心。
身心俱疲的王悦深深佩服荀灌,教清河这种打不得骂不得也吼不得的娇软公主太累了,荀灌这些日子到底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天一黑,荀灌扭的脚立马就好了,生龙活虎跳上马背,“我们走。”
走了几条街,王悦发现不对,“清河回宫,荀灌回家,我们三个不同路,你们怎么都跟在我后面?”
荀灌指着清河,“我没跟着你,我跟着她。”
清河把去永康里王悦家蹭吃蹭喝蹭睡说的冠冕堂皇,“我想纪丘子夫人了,去看看她。”
荀灌看着王悦附和道:“我也想你娘了。”
上个月两人偷隔壁老王家的冻柿子,抠门戎扣了我一个月工钱,这个月又来我家……十二岁的王悦
提前感受到了养家男人的压力。预感这个月又领不到工钱了。
荀灌和清河一起买了盆花匠提前催开的海棠当做礼物。
永康里,纪丘子夫人曹淑见儿子带回来两个姑娘,尤其是看到清河,顿时乐开花,“你们来我最开心了,还带什么礼物。大半个月不见,你们又长高了。”
有贵客来了,曹淑又去隔壁老王家买脆梨招待客人。抠门戎挨个用竹签捅去梨核。
荀灌如愿以偿吃到脆梨,贪心不足,还馋隔壁家的冻柿子,以庭院散步消食为理由,和清河一起去偷。
荀灌爬梯子,清河递上作案工具,只不过这一次王戎早有防备,他也搬了梯子,爬到墙头,和荀灌面面相觑。
王戎:“荀家灌娘臂力不错嘛,这么沉重的竹篙轮起来毫不费力。”
捉贼拿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