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笑着说:“进来说吧,应该是有事?”
听到面前年青人就是行署副专员后,谢洪亮便显得很拘束,跟在陆铮身后进来,又在陆铮手势下,坐在沙发上。旁侧方向东,给他倒了杯水,又对陆铮说:“陆总,我就先走了。”
陆铮摆摆手,说:“坐会吧,我还有话跟你说。”看向谢洪亮,问道:“什么事?不会是小谢想辞职吧?人各有志,我不会勉强,再说从组织关系上来说,他想辞职,我也管不到。”
谢洪亮呆了呆,弟弟最近还真有这意思,这位陆专员怎么知道的?旋即忙道:“不是,是洪文他,下午被公安抓了,我怎么也打听不到他的消息,所以,想问问您有消息没有。”
陆铮微怔,说:“被公安抓了?澜江市局还是地区公安处?”
谢洪亮无奈的说:“就是不知道被哪里抓的,所以我才着急。今天下午,他去小玲家了,正好碰到孙森林,听说他们俩又打起来了,后来就来了公安,把洪文抓走了。”见陆铮表情有些不解,便解释道:“小玲是洪文以前的女朋友,后来和洪文的好朋友孙森林结了婚,不过因为以前小玲在外地工作,洪文一直照顾她父母,她父母对洪文就好像对亲儿子一样,这不过年吗,叫洪文去吃饭,洪文其实不想去,但老太太亲自来家里请了,洪文就去了,谁知道本来说在自己家吃饭的她女婿突然冒上来,然后,好像就因为什么事情说僵了,两人就打了起来,现在老太太也后悔的不得了,她还说,是孙森林先动的手。”
陆铮微微点头,大体便清楚了事情始末,孙森林,是地委副书记、组织部长孙厚堂的儿子,在外经贸部工作,为了提正科孙厚堂找过自己,但最后,听说还是没能如愿。
“陆专员,看来您也不清楚这事儿,那,我再去打听打听。”见陆铮没有头绪,谢洪亮显得有些意外。
方向东在旁边说:“陆专员刚从北京回来,晚上才到的澜江。”
陆铮笑了笑,方向东这是帮自己解释呢,委实,不管谢洪文和自己关系多么生疏,但最起码名义上,是跟自己的秘书,被公安抓了这么大的事,完全没人通知自己,面子上是有点说不过去。
“这样吧,我打电话问问。”陆铮从茶几底下摸出个红塑料皮的小本,是澜江本地于部的通讯录。
翻开第一页,陆铮便拿起电话拨了澜江地委副书记、澜江市委书记张大鹏家里的电话号码。
一个小时前,在宾馆大堂,陆铮还碰到了地区政法委书记、公安处处长刘波,寒暄了几句,如果是地区公安处抓的人,刘波知道的话,必然会跟自己说,何况这个案子充其量便说谢洪文打架斗殴,多半便是市局治安科亦或派出所出的警。
市局的事情,自然便得问张大鹏。
最近有传闻,行署专员赵前进要调走,如果省委不空降的话,张大鹏和孙厚堂都是呼声比较高的人选。
话筒另一边,听到是陆铮,张大鹏就笑起来,说:“陆专员,过年好啊这几天还正说抓空去你那里坐一坐呢。”
陆铮笑道:“过年好过年好,张书记,大过年的,有事情麻烦你,就是经常帮我写材料的小谢,叫谢洪文,听说是跟人发生冲突,被警察带走了,冲突的地点是”看向了谢洪亮,谢洪亮急忙道:“老线毯厂家属楼丨40”陆铮便按照他原话重复了一遍。
“哦,这样啊,等我找纸笔记一下,你再说一遍……,行,行,我问问,你等我电话。”说着话,张大鹏挂了电话。
“陆专员,麻烦你了,那,我就回去听信?”谢洪亮感激的说。
陆铮摆摆手,说:”等会儿吧,如果不是市局抓的人,那就是地区公安处。”看了谢洪亮一眼,说:“看来,你和弟弟感情很好啊,我的地址是他告诉你的?”
谢洪亮忙不迭解释:“洪文嘴很严的,怎么会和我说公家的事,是我听说他被抓了,就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