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白纱包好像有些吃惊的啊了一声。
过了好久,陆铮问:“没吓着你吧?”令西方颤栗的红色世界,而中国,是红色世界最重要的一员,陆铮清楚中**人对西方人意味着什么,因为种种误解,很多时候,来自红色世界的中苏军人在西方人眼里,代表着没有生命的战争机器,代表着恐怖和死亡。
白纱包轻轻摇头,说:“我只是觉得你的哨子吹得我想流泪,你有很多心事,是吗?”
陆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呢,你是哪里人?得了什么病?”
白纱包说:“我是德国人,联邦德国,就是你们说的西德。”
陆铮微微点头。
白纱包又说:“我脑子里生了个瘤,又不能手术,哈里斯医生说,我活不到今年的圣诞节了。”
陆铮呆了呆,愕然看向她,听着她若无其事的口气,好像根本不是在谈论她的生死之事,这才多大的小丫头,也太豁达了,或许,生命将逝之时,人才能真正思考这一生的意义,生死,也不过是漫漫宇宙长河中的短短瞬间,又何足道哉?
过了会儿,陆铮道:“也不能这么说,现今科学昌明,不久第二代脑部cT机就会面世,也许你的病没有那么严重。”
白纱包道:“我知道自己的事,但谢谢你的安慰。你懂得的知识很多,不过我的病因很简单,只是没办法动手术。”
陆铮知道,cT机毕竟只是检查病情所用,并不能代表什么,对于头部的扫描更显无力。看着这个生命走到尽头的小姑娘,陆铮也不禁默默思考,自己的一生走到尽头之时,又会想些什么?权势、富贵真如过眼云烟一般,真正能被历史铭记的,又都是些什么人?
对小姑娘的那丝怜意渐渐淡去,多活几十年又如何?你我也未必有人家的世界精彩。陆铮问道:“你经常来小花园吧,有什么心事吗?”
白纱包微微点头,说道:“我来这里思考问题。”很认真的口气,和她的年龄很不相称。
陆铮就笑,饶有兴趣的问道:“思索什么问题?”只觉得这个寿命不长的小姑娘实在很有意思,也太小大人了。
白纱包道:“我在思考纳斯达克指数和道琼斯指数,用微观经济学解释市场消费和股票的函数关系。”
陆铮怔住,这么个小豆芽菜,这说的都是什么啊?讶然看着白纱包,突然就忍不住笑了,说:“你以后一定是世界首富。”
白纱包自看得出陆铮在开玩笑,却也不着恼,说道:“我活不到明年。”
陆铮笑容慢慢消散,过了会儿,说:“你要想炒股炒楼,现在进日本市场,从今年开始,日本股市会经历疯狂的牛市,尤其是电信行业,在未来几年间,可有几百倍的收益。”
白纱包却是微微点头道:“你说的和我想的差不多。”
陆铮一呆,日本股市在前年,暴跌了2000多点,但这正是泡沫经济发酵初期黎明前之黑夜,很多人看来,日本股市正是最黑暗时期,能看到光明前景的人可并不多。这小女孩儿背景应该不一般吧?毕竟日本经济过山车似的忽上忽下,其背后,离不开各种神秘财团的影子。
陆铮想了想又道:“明年美国必然会和你们国家还有日本签订协议,对美元强行贬值,受影响最大的我猜会是日元,马克其次。现在开始就准备沽空日元并且进入日本股市楼市的话,两三年后,拿到几倍的收益是没问题的,这只是保守估计,如果操作的好,便是十倍百倍也大有可能。”
白纱包歪着她那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小脑袋,想来是透过黑色镜片认真打量陆铮。
陆铮笑道:“你不信么?”正说话间,却见草坪北边走来几名白人男女,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青人,走在最前面的白人男青年个头很高,大概快两米了,又胖又壮,站在人面前很有一股压迫感。
“艾瑞斯,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