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炫耀了。记得把以前的事处理干净,别再被他们摸上门了。寻小姐可是普通人,惠也还小,他们可没你的命硬,一不小心是会死的。”
“吵死了,不要说得我好像没干活一样!”
一无所获的禅院甚尔坐回沙发,长腿搁在桌上。
“她的警惕性很高,上次的事之后,直接搬家了。现在在一个连赛艇赛马都没有的乡下。每天只能看着手机关注下最新消息,好没意思啊——”
作为多年的搭档,孔时雨哪能看不出禅院甚尔一脸嫌弃下的放松。
明明就很享受现在的悠闲日子。
“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
“不会说话就闭嘴!”
***
被炉是很舒服,但是这样一个姿势睡觉,手脚会麻掉的。
而那时动弹不了的女人肯定又会一脸歉意地对自己说些“不好意思又麻烦甚尔先生了”这种烦人的话。
“睡床上去啊,笨蛋。”
黑发男人将熟睡的寻轻轻抱起,往卧室走去。
乍一从温暖的被炉中离开,女人皱起眉在甚尔臂弯间蜷缩起了身体。
会冷吗?
甚尔将女人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下外套在一边躺下,将她揽进怀里。
缩成虾米的女人感到热度,立刻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蹭了蹭,轻叹一声,不再动弹了。
甚尔低头看了眼。
乱糟糟的头发将女人的脸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白皙鼻尖。
“……”
无语地将乱发捋到一边,女人睡颜这才露了出来。
身体已经暖和起来的女人,脸颊呈现出浅浅的红晕,微微翘起的唇角还挂着一丝尚未干透的水痕。
睡相也跟人一样,蠢死了。
这么想着,禅院甚尔戳了戳女人的脸颊。
寻:Zzzzzz
又捏了捏女人的耳垂。
寻:Zzzzzz
没有得到预想反应的甚尔挑起眉。
然后——
他直接捏住女人的鼻子。
几秒钟后。
熟睡的女人仰了仰头,挣开某个无聊男人对她鼻子的恶作剧。
这样都没醒?
开始有了兴致的甚尔进行着下一步的动作。
大拇指在女人柔嫩的脸颊滑过,最后落在微微张开的唇上。
稍微增加了一些力道的按压,慢条斯理地拖移,如此这般来回几次,浅粉色的唇充血,变得艳丽起来。
女人不适地偏了偏脑袋,还伸出舌尖舔了舔被蹂躏的唇。
但依然没醒。
黑暗中,甚尔露出一抹堪称恶劣的笑。
既然如此——
那就别怪他玩大了。
食指中指撬开女人微张的唇,钻了进去,玩弄着那条沉睡的软肉。
粗粝的指尖时不时刮过柔嫩敏感的口腔,这种程度的刺激,终于让女人有了些反应。
舌头活动起来,将捣乱的指头推到腮处,牙齿一合将指头给咬住了。
似乎是确定指头不会乱动了,女人就这么像咬着磨牙棒睡觉的狗狗一样,咬着男人手指再次没了动静。
她还是没醒。
“…………”
抽回手指,看着上面的齿痕,沉默在甚尔心底蔓延。
这女人搞什么,当他是肉骨头吗?
****
身体的不适,寻的意识被迫从黑沉梦乡上浮。
好沉啊。
四肢像是被巨石压住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脖子痒痒的。
后颈不断被热气喷洒,又热又痒的。
怎么回事?
寻下意识挣扎起来。
“怎么了?”
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自耳畔响起。
“好沉,难受。”
寻扭动着,声音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