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只能寻找机会。
硬和他们拼,虽然我知道他们肯定会有人受伤,可我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逃脱。
要是再次落到他们手里,我肯定会被他们打成筛子。
刚才向郑老大开的那一枪,我也只是一种试探,加上隔着这辆路虎车,我知道肯定打不中他。
此时,我听见四把枪子弹上堂的声音,他们可能做好了分工,就看怎样围攻我。
我现在要防备的,一个是他们从车顶上过来,第二个是从车子的两边过来夹攻,第三个是从车底,就像刚才我过来一样。
此时,我半点马虎都不能有,一旦稍微不留意,就会万劫不复。
好在我手里有一把枪,这可是我最大的勇气和动力。
我仔细地感应着他们四人的每一个动作,大家都不说话,空气里出奇的静,像是要被冻住了一般。
如果他们真不怕死,从这辆车的两边同时向我进攻,可能一边的人会被我击穿,另一边的人也会把我击穿。
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他们真的从两边向我围拢过来。
难道他们真的是要牺牲一个人或两个人换取我的命吗?
就算他们死了两个,然后把我打成筛子,我觉得也是不划算的。
大脑在努力地转动着,眼睛也在努力地转动着,我拿着枪的双手都出了一手心的汗。
目光看向不远处,我看见二十米远的地方有一个土坑,大概是有车陷进去的时候弄出来的一个坑。
我来不及想,就地一滚,快速地滚到了那个土坑里。
刚抬起头,我就看见他们从路虎车的两边同时把枪指着了对方。
屠大江见车的对面没有人,大声说:“郑老大,人呢?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拿着枪瞄准郑老大,我觉得只要把郑老大解决了我就会安全许多。
我正要开枪,郑老大一把推倒了屠大江和他傍边的两人:“小心,在车后藏起来!”
说着,郑老大就闪身到了车旁边,我知道我开枪也打不到他了。
我这人有个脾气,除非是我没有伤人的打算,要不然,只要枪响,肯定会有人受伤,甚至死亡。
这时候,那几个人都被郑老大吓着了,忙快速地爬到车后躲起来。
我知道,他们肯定知道我已经在这个土坑里,只要我抬头,四支枪肯定会同时向我射击过来,我就算有十颗脑袋也不够他们玩。
于是,我只能静静地呆在土坑里。
他们不敢露面,我也不敢露面。
就这样僵持着。
过了大约十分钟,我看见四个人都好像从挡住我视线的那一边上了那台路虎车。
果不然,不大一会,那辆路虎车靠我这边的一道车门开了一条缝隙:“向云天,你是跑不掉的,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我就不相信这次你能跑掉……”
这话是郑老大说的。
我听他好像有十足的把握。
确实,我如果一露头,肯定会死得很快。
可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吧,我得想办法。
我轻轻把手抬起来,用衣袖的袖子在空中晃了一下,一排子弹就把我的袖子打了几个洞。
我本想找机会,可看着开着一条缝的车门,他们躲得严严实实的。
我只得把衣袖缩回去,看着被打得稀巴烂的衣袖,我内心拔凉拔凉的。
难不成要等到晚上才能找到机会?可我现在已经饿得不行了!
我静静地呆在土坑里,与对面车里的人相互对峙着,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这地方,随时随地都要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他们在防着我,我也要防着他们。
太阳升起来老高了,强烈的紫外线照着这片荒无人烟的大地,虽然温度并不高,可紫外线的强烈程度不是一般的厉害。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我基本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