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
宋秉杨: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正好倪优回来了,你加把劲,女人的软肋一般都是孩子,只要她怀了你的孩子,离婚就不是一份离婚协议书的事那么简单了。
……怀孕?
江湛摸着倪优平坦的小腹,陷入沉思。
他虽然做梦都想要个属于他和倪优的孩子,但这种情况下,他一个大男人……生孩子?
21世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江湛三观再次被刷新,但怀孕这件小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都成了“倪优”了,还怎么怀孕?
让倪优上自己?
自己上自己?
想想到时候倪优顶着自己那张脸上自己,江湛头皮发麻。
不行不行,江湛疯狂摇头,企图将这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撇干净。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用孩子这么卑劣的手段绑住倪优?!肯定还有其他办法。
江湛打定了注意,飞快按在微信语音输入上,敷衍了一句“兄弟,谢了”的语音发了过去。
微信那头的宋秉杨听着手机里倪优声音的语音,整个人都麻了。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深觉江湛知道后估计得手撕了他。
不行,得出国躲躲。
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深陷纠结是自己上自己,还是自己上自己的江湛冷不丁吓了一跳。
倪优站在门外,顶着江湛那张脸,眉宇间少了些懒散,多了几分望而生畏的清冷,皱眉看着四仰八叉没个正型坐在沙发上,顶着自己身体的江湛,说:“妈刚才发信息过来,让我们回家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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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湛本家源自山西,爷爷的爷爷在山西有一座小山头,当时那块地荒无人烟,卖出去没人买,送人都没人要,还不如一碗大米来得值钱。
偏偏就是这样鸟不拉屎的小山头,后来挖出了大煤矿,在那个人均月收入一百六十八的年代,江家靠着一个煤矿起家,成了暴发户,后来煤矿里挖出了金子,于是成了当地最大的暴发户。
至今“暴发户”这三个字也不是什么好寓意的代名词,形象总是和那些肥头大耳,穿金戴银,没有文化贪慕虚荣的人联系起来。
江湛从小就被称为小暴发户,当时的人多淳朴,对江湛这种成绩不好的暴发户更是嗤之以鼻。
江父见江湛有钱也买不来朋友,在学校反而处处受排挤,于是举家搬来上海,创业开公司,买房买楼,财富的积累直到现在,一代比一代富,彻底在上海扎了根。
所以当年江湛追倪优的时候,是顶着压力追的。毕竟他觉得除了有几个臭钱长得还行之外什么都没有,不像倪优,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成绩全优,追她的人从宿舍排到了黄浦江,江湛能杀出重围,骄傲到至今还能给自己点个赞。
“媳妇,待会回了家,你别这么严肃,像我平时一样话多一点,多笑笑,爸妈如果问起我工作上的事,你就说一个多月没去过公司,不清楚,我爸估计会骂你两句,你听着别回嘴,他顶多骂四五句就差不多了,有什么事你见机行事,别暴露了。”
听着江湛喋喋不休的叮嘱,倪优脸色犹豫。
“怎么了?你有什么要叮嘱我的?”
倪优沉默了一会,说:“待会,妈无论说什么,你都不要放在心上。”
江湛明白倪优的意思。
自古以来,婆媳关系向来是无解的难题,在他们家也一样。
她爸他妈早年是从山西来上海打拼的,虽然参与了大上海繁荣建设,但到底是土生土长的山西人,这些年思想上依然有些保守,而倪优又是走上国际舞台的名模,名气再大,在这些思想封建的老人家眼里,也是穿着内衣内裤走秀,有伤风化。
当初他为了让他爸妈答应自己和倪优的婚事,嘴皮子都磨破了,但老人的思想根深蒂固,他用跳楼让江家绝后来威胁,这才成了。
这些年他尽力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