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袁家兄弟得到消息已经带着家伙招朋唤友的汇聚在袁灏家里准备大干一场。
大哥袁淦手中抄着把铁揪,狠狠地道:“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他们来上一顿饱揍,揍到他们哭爹喊娘的求饶再停手知道不?”
二哥袁沂道:“哥,萧越山最难对付,咱们多几个人围攻他。”
“要是有女人,别客气,划烂她们的衣衫,让她们知道咱们袁家不是好惹的!”
袁母看着满院的男人,斗志昂扬:来吧,老娘等着你们呢!
袁灏拉着她哀求道:“娘,咱们理亏在先,好好商量行不行?”他娘呸了他一口:“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理亏?她萧越岚没给咱家留后那才是理亏,活该被休!”
大门砰砰响了两下,不等袁母去开门,咣的声巨响,木门竟然被人砸坏了横飞过来。
袁母气得血液逆流:还没人敢这么欺负到她头上!
袁家俩兄弟更是火冒三丈,举着家什就往前冲,冲了没几步,突然间呆住了。
院门外黑压压的人头。
萧越山为首,全是精壮的小伙子,一个个横眉冷对,气势汹汹。
少说也有上百人,这可怎么打?
袁家母子心中直打鼓,还没反应过来如何应对,就听越峰大叫一声:“袁家打人啦!”
越山一马当先冲锋陷阵,云来村的村民跟着他,手上的木棍铁揪狠狠地往袁家男人身上招呼。
他们禀承着令梅的战术要求:三人围攻一人,专打四肢,一时间小院里袁家十来个男人被打得毫无招架力。没能揪着人打的村民冲进屋里就开始砸。狠狠地砸!新买的自行车、收音机,还有锅碗瓢盆无一能够幸免。就连箱柜里的衣服也被翻出来扔在院里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袁母吓呆了。
她家男人多,又是向来在村里横惯的。没想到遇上了比自家更横的!
简直是群凶神恶煞啊!
眼看几个儿子被打得在抱头跪在地上哭天喊地,袁灏最惨,鼻子被打歪了,满嘴的血。她给心疼得快疯了:“住手,你们快住手!”
没人搭理她。
屋里传来的动静更让她胆战心惊,一件件家具也让人搬了出来:“别砸了,你们别砸了——”
她一眼瞥到越岚,连滚带爬的到她跟前,跪下喊:“越岚,你就放过我们吧,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越岚和颜悦色的把她扶了起来:“娘,这事我不怪你。怪只怪远袁灏没良心。您放心,我留着他一条命就是了。”
袁母牙齿打战,勐地推开她,对外头看戏的村民吼:“咱们龙临村是没人了吗?任着外村人这样欺负?亏你们还是男人呢,呸!”
村民确实看不下去了。
最近村里风言风语,说是袁灏外头养女人气走了老婆。虽然这事是袁家不对,但是越岚也没生出儿子不是?打骂一顿也就得了,大家好聚好散是正理。云来村这仗势,可是有点儿得理不饶人,过火了。
这时候,村长总算带着大队人马赶来了。
“住手!”
袁家人早让人打得缩地上动弹不得了。萧越山喝了声:“村长来了。大伙收队。”
两队人马一里一外就此对峙。
袁母扑到村长跟前,嚎淘大哭:“村长你怎么才来啊!咱们村被人欺负死了啊!您可要为我们作主啊。”
村长透过密密的人缝也见到了袁家的惨状,气得脸色发青:“萧越岚!哪有你这样的媳妇,带着娘家人上门打砸?你还想不想过日子啦?”
“当然是不想过日子了。”越岚适时的眼眶一红,哽咽道,“村长、各位村里的乡亲,我嫁到袁家八年,孝顺婆婆友悌兄嫂,拉扯果园,照顾男人孩子任劳任怨,我人品如何你们有目共睹。”
村民有的点头有的摇头叹息。
越岚提高声音:“但是袁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