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院是在帝国当年初定天下设立,意在标杆的作用,引导大华百姓学法服法,并为帝国招揽文人效命。
说白了,就是时局需要。
而能担当此重任的,也只能是德高望重的大儒人物,也就是那位桃李满天下的大儒。
可谁曾想,这个大儒竟然是飘飘然了,连‘文殊其院,可为天下师’这等狂妄之言都敢说出来。
照这个意思,等若是君上都是他的学生了。
奈何,他命不错。
君上刚刚捧起来一个文殊院,也不能一脚踩下去,打自己的脸。
这位大儒除了满世界的宣扬名声之外,也没有出格的举动,本来也没几年好活,还是落了一个善终。
岂料,这大儒死后,文殊院便奉这句话为金科玉律,自我标榜。
这几年都没说什么,君上也不能废除这九个字,掌掴自己的脸。
而后这九个字就源远流长的下来。
以至于现今,所有人都开始相信这句话。
卓云能说什么,只能说一群不知所谓的酸儒不知道天高地厚。
君上能容忍的时候,‘文殊其院,可为天下师’这九个字自然是文殊院的无上荣耀。
但一旦文殊院在大华文人的中的地位,有那么一丝威胁到皇权
的时候,这九个字,就是杀人之祸。
一个没兵权的文殊院而已。
君上随便能找个理由灭掉,重新捧起来一个文夏院,文炳院来。
只是这些人,都沉浸在这九个字的光环下沾沾自喜,却不是危险一直就在左右,随时能爆炸。
“卓云,看来我还是低估你的狂妄了。废除你的军校老师职务都是仁慈的。该让警司的人来押你下狱问罪才是!”
谷良畴等六个教授彻底被气炸了。
卓云无所谓,看了下时间,“这你请便,不过下狱之前我还是先去将今天的公开课给讲了。时间差不多,失陪。”
沐校长:“……”
他算是彻底的无语了。
你闯了这么大一个篓子,竟然还想着去上公开课。
这是真的不知者无畏,还是没心没肺啊?
如此惊骇世俗之言,他堂堂帝京军校的校长的背心都被吓出汗水来了,你还如没事的人一样。
“嗯,还想去开公开课,牢狱里面去开吧!”谷良畴挡住了卓云的去路。
另外五位教授,俱是阴恻恻的笑着。
这个卓云,还不知道自己到底闯了多大的篓子啊!
“卓云,今天公开课还是取消吧。你和几位教授好好说话,就不要胡乱顶罪
了。”沐校长语态软了下来,都没了和谷良畴互怼的脾气了。
“文殊院的职责不过是负责文案撰写,历史记载编等等事务。警司的事情,文殊院还不够资格插手。那怕我这番言论有问题,也轮不到文殊院来定罪。”
“在警司下达抓捕令之前,我还是自由身。”
“莫不是文殊院大势到连军校能否开一堂公开课,什么时候开,由什么人开都需要向你们文殊院报备?”
凌厉的一连串质问后,卓云脸颊化为微笑,“几千个人等着我去上公开课,有什么事情等课上完了再说,麻烦让让。”
“……”
文殊院这六位教授彻底么脾气了。
他们只感觉遇上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
谷良畴还待要阻止,被另外一位教授眼神制止,示意没必要落得给人诟病的地方。
一堂公开课而已,他爱上让他去上好了。
“好,那就等你上完课。不过记得,这大概是你最后一点自由时光了,且珍惜。”谷良畴阴鸷道。
“共勉。”
卓云没任何表情波动,侧身绕了过去。
留下会议室的六位教授,肺都给气炸裂了。
从未见过如此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