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啊!早说先去了!”威哥斜着眼看着廖小人。
“就是就是!害我们今天还白跑了一趟!”几个小弟都叫道。
“一时没想起来!明天就去就去!”廖小人心里清楚,自己是想先在学校里耍把威风的,让那些平时一副高高在上施舍点钱财给自己的老师同学们看看,自己已经不是破落户了!“来来!威哥喝酒。兄弟们喝酒!明天我们干上一大票!明天我请大家去那~玩~”
屋子里顿时猥琐地笑开了。
恶劣的根性啊!
安安不再浪费时间了,在故意留着的窗缝处,伸进了根小竹管,轻轻地往里吹了一口气。竹管里有药粉。
咚,咚……房间内陆陆续续有倒地的声音。
不到两分钟,屋子里只剩下打鼾声了。
“吱~”安安推门而入,就闻到更浓的一股好菜好酒的味儿。进屋就见六个男的东倒西歪的,有的趴桌上,有的直接倒在地上了。廖小人挨着坐的主座位上,那个仰靠在椅背上的歪瓜裂枣就是那什么威哥吧。
哟,还很享受。桌上还有铜锅子,一桌的好菜,旁边还有一叠的空盘子。锅内的好物正随着沸腾的汤上下滚着呢。
安安点了所有人的睡穴,虽然药粉没问题,但是谨慎是安安的好习惯啊!
虽说有一天的假期,但安安还是早早起来了,陪着外公外婆一起吃了早饭。
上午回房间看了会书,又给家里爸妈、爷奶写了信。
安安不知道,昨天下午街上一男人,没人害他就变成了太监,一伙人昨晚得了怪病的消息,疯传了京都城。
下午去了医院看望邹老。路上顺便把信寄了出去。
安安先去了趟办公室,向值班的老师了解了下邹教授的情况。凭着自己也是工作人员的关系,进了监护病房。把了会脉,乘护士没看这边,又给邹老吃了颗药丸。现在身体因为损耗还在虚弱期,等恢复到一定程度才能进补调理。
一连几天,安安都在偷渡药丸,后面两天安安开始用内劲一点一点帮邹老冲击颅脑里的小血块。幸好血块比较小。这也多亏了当时不是闭合型颅脑外伤。华国医是打算过几天看了情况,有必要再用金针刺激穴位的,但谁叫安安有外挂呢。
因为监护病房不能随便进入,所以来看望邹教授的老师学生们最多只能向医生护士们打听情况。
这天安安出了手术室,快到办公室时,就遇见了从办公室出来的三位同学。大家也知道邹老师要静养,医院也要安静也不好有那么多人去,所以每天就派几个同学做代表,来医院看望老师了解老师情况。
“宋建宁!”一个粗眉大眼看起来就比较爽朗的男生叫了安安。
“班长!”安安挥了挥手,向着同学走去,“你们来看邹教授吧,别担心,邹教授已经好转了!”
“恩!刚听医生说了!”几个人脸上露出了欢喜,“医生说今晚再观察下,明天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回去就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刚还听张师兄说你上手术了!”医院里的医生,大多要么是医学院的兼职老师,要么是之前毕业的学生。所以基本都能攀上关系。
“恩,刚出来。”
“你现在有空吗?”一娃娃脸看了看四周,小声地问到。
“有!有什么事?”
“我们去楼下院子说吧!”于是,几个人下了楼。
“告诉你一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几个人刚离开住院楼在医院的空地上,另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一边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一边压低了声音也掩不了开心地说到。“那个廖小人遭报应了!那天那伙人都遭报应了!”
看着安安惊讶的小表情,三个人掩不住高兴,小声的把事情告诉了安安。
廖小人那伙人每次晚上在谁家喝了酒了,第二天都要睡到九点十点的才会醒。那群人最近又经常在廖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