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忱宛如恶霸一般将卡拍在服务员面前。
服务员哪里敢违抗,以最快的速度刷卡。
这种行为,饶是林漳也有点大开眼界。
车停在路边,阎忱将人塞进车里,然后坐上驾驶座,林漳冷着脸不说话,阎忱倾身向前,林漳以为他要亲自己,下意识往后靠去,不想阎忱抬手将他身侧的安全带拉出来给他系上。
林漳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一只手突然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过头去,下一秒,一个热烈粗鲁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伸手推拒,阎忱却死死地扣
住他的下巴,不让他动弹,他身上系着安全带,活动空间并不大,整个人被禁锢在座椅和阎忱之间。
齿列被扫过,似有千军万马叩开城门,肆意陵犯,任他如何抵抗,最后也只能丢盔弃甲。
他的嘴唇一片猩红,泛着粼粼水光,与他瓷白的面颊形成鲜明对比,如同被凌-虐过,令人心生怜爱,又不禁想要变本加厉,将他欺负得哭出声来。
阎忱的大拇指抚过林漳的嘴唇,眼瞳漆黑如夜里的浓雾,他低下头轻轻在林漳的唇上爱怜地碰了碰,哑着嗓子说:“不要见他了好不好?”
林漳的脖颈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眸湿润,嘴唇殷红,他凝视着阎忱,“既然你不信我,我答不答应你又有什么所谓,就算我答应你,你难道不会怀疑我背地里跑去见他?”
阎忱捏紧拳头,“我信,只要你说我就信。”
四目相对,林漳看了他好一会儿,“鼎业和奇遇有生意来往,我答应不了你。”
一句话让阎忱的心仿若坠进冰湖中,“林漳,你有时候真的理智到可怕。”
路上谁也没说话,阎忱车开得很慢,两人安全到家,林漳回了次卧,阎忱难得没有粘上去,走进主卧关上门滑坐在地面上。
他的背紧贴着冰凉的门板,脑中一次次闪过那个画面。
林漳和齐褚州在咖啡厅里聊天,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林漳笑得很开心,他身上那件衣服是今年的新款,时间应该在一二月份,也就是阎忱还没失忆的时候。
就在店里他和齐褚州发生争吵时,这个画面突然从他记忆深处浮起,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他,让他嫉妒,让他痛苦。
林漳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浴室,温热的水冲刷着全身,只要一闭上眼就是阎忱的眼睛,他有多久没见过阎忱这个眼神了,那一瞬他仿佛回到了和阎忱争吵的那段日子里。
失忆后粘人热情,甚至恋爱脑的阎忱让他沉浸在甜蜜中,忘记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无论如何他们最终还是会走向同一个结果吗?
林漳仰起脸,水珠滑过他的面颊,像是两行清泪。
夜色已深,林漳没擦干头发就倒头睡着,无论生活有多糟糕,明天依旧要工作。
“这些人怎么又乱
写,毁我清白啊!”二十四岁刚回国的阎忱坐在沙发上,气呼呼的将手机一扔,抱住林漳。
林漳坐在电脑前,手上快速地处理着工作,“娱乐圈是这样的,你以后习惯就好。”
阎忱将下巴放到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林漳瑟缩一下,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别闹,我还没忙完。”
“你老公都要被小妖精勾走了,你还在忙工作。”
林漳侧头亲了他一下,“你会被勾走了吗?”
阎忱满意地勾起唇角,“当然不会,初恋太完美,别的妖魔鬼都入不了我的眼。”
“要是有更完美的呢?”林漳含着笑意问他。
阎忱用牙齿在他耳垂上厮磨,“只有你最完美,旁的都是凡人。”
“别……我还有一点。”林漳伸手去推他,再闹下去,怕是没法儿工作。
纵然百般不愿意,阎忱还是乖乖抱着他等他忙完,“我要不起诉他们吧?”
“没必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