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看来,林漳和那些费尽心机想要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没差,那些女人还好点,至少能生孩子,林漳一个男人,除了能睡,还能做什么?也就是阎忱傻,家里又纵着他,才会让林漳得逞。
被阎忱一拳头打飞的生意,就是林漳谈了好几次,喝到胃病犯了才谈下来的,他不是爱诉苦的性子,从来没让阎忱知道这些,可能在阎忱看来,鼎业是自家公司,林漳又是他的合法配偶,上面还有阎士煊撑腰,林漳不说横着走,至
少大摇大摆没问题。
可现实并非如此,林漳能有今天的地位,全靠自己百折不挠,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阎家的确给了林漳强而有力的支撑。
不知道想到什么,阎忱突然笑出声,“我觉得付锦鸣和谢游他们俩应该好好谢谢你。”
“嗯?”林漳不解,他们俩谢他做什么,谢阎忱才对。
“你想啊,我当初会找付锦鸣拍戏,是因为在他身上看见了你的影子,正巧是我那个角色所需要的,会帮助谢游,也是因为想到了你。”阎忱说着自己笑起来,“改天应该让他们给你包个大红包才是。”
林漳怔了怔,心头咕噜咕噜冒起气泡,整颗心好似泡在温泉里,又热又涨。
次日清晨,林漳醒来难得阎忱不在房间里,洗漱完出去,看见客厅的花瓶下压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晨跑去啦~
下面落款:爱你的阎小忱
林漳噙起唇角,拉了拉筋也准备出去跑两圈。
他刚出去就碰上跑完回来的井行和付锦鸣,三人打了个招呼。
“谢游和知夏呢?”林漳问道。
“不睡到中午是不会起的。”井行无奈地笑了笑,付锦鸣赞同地点点头,“谢游也是,昨晚叮嘱我叫他起来跑步,今早我叫他,抬腿就给了我一脚。”
“哈哈哈哈,知夏也是,以前我真信了,硬把他拉起来后,气了一早上。”井行感同身受,感慨道:“他们也就是年纪小,新陈代谢好,等到了咱们的年纪,就知道保持身材多不容易了。”
“井先生有三十了吗?”林漳记得井行是童星出道,真的是看着他演的电视剧长大的,很容模糊实际年龄。
“正好三十,阎导常说你们俩念书时的趣事,林总二十七?”井行问。
林漳摇摇头,“二十八。”
“学长比我年长一岁,我二十七。”付锦鸣说。
“知夏二十五,谢游二十三吧?”井行看向付锦鸣。
付锦鸣点点头,“嗯,去年他过完生日第二天我们就去民政局了。”
“这么着急?”井行有些意外,他以为谢游年纪小不会那么急切想要结婚。
林漳开口道:“我和阎忱也是,我生日第二天去领的证。”
付锦鸣笑了笑说:“我知道,阎导当时发了朋
友圈,只要祝你们俩百年好合,说几句吉祥话就能领到红包,普天同庆,阵仗特别大。”
井行面露诧异,随即又笑了起来,说:“的确像是阎导会做的事。”
听付锦鸣这么一说,林漳也记起的确有这么一回事,阎忱还特意定位在民政局,惊得阎士煊大清早给阎忱打电话,大吼道:“你小子,竟然敢偷户口本!”
阎忱不以为意,嬉笑道:“这些都是小事,不要在意,爸,我今天和林漳结婚,你不祝贺我们吗?”
阎士煊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想清楚了吗?”
“早就想清楚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阎忱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笑意。
“想清楚就好好对小漳,你小子要是敢欺负他,小心我揍你。”阎士煊说。
阎忱咧开嘴角,朗声道:“知道了,毕竟林漳才是您亲儿子。”
“臭小子,滚,中午带小漳回来吃饭。”阎士煊叮嘱道。
接完电话,阎忱冲到林漳面前,将人抱起来转了两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