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
林漳和阎忱负责处理食材,腌制肉。
分工明确后,大家立即动起来,井行和付锦鸣买菜速度很快,不仅买了菜,还买了点酒。
“哥,我要的肥宅快乐水买了吗?”谢游冲上去抱住付锦鸣的腰问他。
付锦鸣两只手都提着袋子,空不出手,只能拖着他前进,“不是说要减肥吗?”
谢游用脑袋在他身上拱了拱,“我们团都解散了,不用那么刻苦减肥,明天再减也一样。”
去年谢游他们团合约到期解散,队友还在感伤,他立即马不停蹄地拉着付锦鸣去结婚,气得他那几个哥哥们将他围殴了
一顿。
“痒,别拱了,在袋子里。”付锦鸣赶紧投降。
谢游开心地直起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老公,爱你。”
付锦鸣的耳朵顿时漫上血色。
“咦——小年轻呀。”虞丹岑手里正切着水果,顺嘴在沈妃月唇上亲了一下,“脸上有粉底,还是亲嘴吧。”
沈妃月失笑,“嘴上有口红。”
“我们俩都有,以毒攻毒。”虞丹岑不以为意地说。
路知夏快步上前从井行手里接过一袋食材,井行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谢谢。”
阎忱见状猛回头去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顾手上活的林漳,赶紧用手肘戳了戳他,“哥哥,我也要。”
“要什么?”林漳抬起头问道。
话音刚落,唇上传来一阵温热,随即一双明亮的眼睛闯入他的视线,眉眼含笑,灿烂极了,林漳的心跳加速,剧烈地搏动,冲击着耳膜。
大家齐心协力合作,终于在夜幕降临之际开始烤烧烤。
林漳和付锦鸣并肩而立,付锦鸣诧异于林漳熟练的动作,“学长你经常烤烧烤吗?”
“没有,以前在烧烤店打过工。”林漳念高中的时候,有一年阎忱的生日,他为了攒钱给阎忱买一款相机,省吃俭用,连着打了好几分工,那个月月考成绩下滑好几名,班主任以为他谈恋爱了,连着好几天把他叫去办公室谈话。
那款相机不贵,可对当时的他来说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那是头一次阎忱对他谈起梦想,悄悄地,珍重地,将这个梦分享给他,林漳迫不及待,想要为阎忱做些什么,那怕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付锦鸣闻言有些意外,他一直以为林漳的出生和阎忱差不多,不论是林漳的衣着打扮,还是林漳的气质,都不像是穷人家的孩子,更何况他还和阎忱那么要好,乃至两人后面步入婚姻,阎忱那样的出生,应该很讲究门当户对才是。
“是吗,我没有在烧烤店打过工,倒是在面馆做过,每到饭点能把手累断。”付锦鸣回忆起这些宛如上辈子的事,不觉得苦,唇角倒还带着一丝笑意。
“嗯,我也是,下班回去只想赶紧洗澡睡觉。”林漳感同身受,那段时间他还因为打工和阎忱冷战了一段时间
,不过是阎忱单方面,阎忱难以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辛苦,就为了这点钱,阎士煊又不是没有给林漳零花钱。
阎士煊给阎忱零花钱的同时也会给林漳,不论林漳怎么拒绝,每个月他都依旧会给,林漳一直把钱存着没有动,别人的好意是一回事,他心安理得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林漳做不到。
“他们俩说什么呢?”阎忱是病人,被迫坐在躺椅上休息,盯着林漳和付锦鸣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样子,心头不禁开始泛酸。
谢游端着果盘在他旁边坐下,“阎导,看什么呢?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也要盯着林学长,太粘人的男人可不招人喜爱哦。”
阎忱浑身一僵,狐疑地盯着谢游,“你就不好奇他们俩在说什么吗?”
谢游心大得很,摇摇头,“不好奇。”
阎忱打量了他一会儿,“你们俩结婚多久了?”
谢游嘴里刚放进一颗葡萄,和他对视一眼,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