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他难受。
“我又没说错,你难道觉得你头顶不够绿吗?他风流得全世界都知道,只有你还在自欺欺人。”林炎有时候异常恨铁不成钢,他不明白阎忱有什么好,他哥像是被下了蛊一样对阎忱死心塌地。
“那些都是假的,阎忱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林漳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林炎。
被林漳这样注视着,林炎心乱如麻,他觉得他哥好可怜,甚至还有点贱得慌。
“你问问自己,你真的信吗?一个两个是
假的,那么多不可能全是假的吧,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他阎忱要是真的清白,你又何必把戒指取了?”
林炎的咄咄逼人,令林漳心绪纷乱,他下意识摸了摸无名指,那里从前有一枚戒指,是他和阎忱的婚戒,在他们俩离婚后,他就取下来了,阎忱似乎并没有发现这件事,到现在还没有适应他们俩的夫夫关系,一直认为他们俩只是在谈恋爱。
齐褚州和阎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回来,阎忱主动走到驾驶座说:“我开一段吧。”
林漳拦住他,“你坐着,我来开。”
阎忱前不久才出过车祸,林漳不放心让他开车,阎忱自己倒是很淡定,似乎完全没有留下心理阴影,或许有,只是他忘记了。
“大少爷这么金贵吗,连车都不能开?”林炎阴阳怪气地说。
“他身体不舒服,不能开。”林漳皱了皱眉,盯了林炎一眼,让他闭嘴。
林炎到嘴边的话,不得不咽下去,把他哥惹怒了,可没好果子吃。
“不如我来吧,我驾龄挺长的。”齐褚州主动开口。
还没等林漳拒绝,齐褚州又说:“蹭车本来就挺过意不去的,给我个机会吧。”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林漳自然不好再拒绝,“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林漳,我们是朋友。”齐褚州凝视着他,目光温柔。
林漳微怔,片刻点了点头,“嗯。”
“哥,你坐副驾驶吧,阎忱不是不舒服吗,后面宽敞些,他可以休息一会儿。”林炎满脸笑容,果然还是小齐哥好,会疼人。
“林炎,我身体不舒服,你坐副驾驶吧,我和你哥坐后面。”阎忱没让他如愿,撑着车门说。
“我就喜欢坐后面,我哥和我谁坐后面不都一样吗。”林炎当然不可能让。
阎忱咧嘴一笑,“当然不一样,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你哥抱抱才能好。”
林炎骤然涨红了脸,指着他骂道:“你不要脸!”
“这有什么,我和你哥可是合法的,虽然你是我小舅子,但也要注意避嫌,懂吗?”阎忱又不是傻子,哪里看不出林炎居心叵测,他和林炎果然无法和平共处,帮着外人撬他墙角,也就是林漳弟弟,换做其他人,他非得将人揍进医院不可。
林炎不情不愿地被林漳二人赶到副驾驶上坐着,阎忱第一时间靠上林漳的肩膀,林漳想要推开他,阎忱立马装柔弱,“我有点晕。”
“怎么会晕?头疼吗?”林漳担忧地摸着他的脑袋,“我给你的主治医生打个电话问问。”
阎忱本来就是装的,正要阻止他,林漳电话已经拨出去了,他只能继续演戏,还好他是个优秀的导演,装病手到擒来。
林炎和齐褚州都以为阎忱是装的,可一看林漳神情紧张的给医生打电话,面露诧异,阎忱竟然真的在生病。
主治医生让阎忱回去后到医院拍个片检查一下,阎忱没有别的症状,应该只是没休息好,问题不大。
于是阎忱凭借装病,一路粘着林漳,要不是碍于有两个外人,他铁定鼓起勇气不要脸的要亲亲。
即便如此,也把林炎给恶心坏了,不停在心里骂阎忱不要脸,卑鄙小人,又小心翼翼去看齐褚州,齐褚州的脸色果然很差。
林漳的老家在G市万峰村,因群山连绵而得名,自然山路也很多,这条公路还是阎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