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几年过去,还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阎家地位显赫,他当然愿意不计前嫌和阎忱玩,实在不知道阎忱这是发什么疯,居然还这么护着林漳那个乡下人。
在这些人眼里,阎忱和常健是朋友,对于他们俩突然打起来的状况,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怎么回事?”
“怎么打起来了?”
一群人赶紧冲上去劝架,应该说是劝阻阎忱停止这场单方面的殴打,常健被他打
得鼻青脸肿,还打掉了一颗牙齿,满嘴的血看起来有些渗人。
阎忱被带出去,给他打电话那人,担惊受怕地安抚他的情绪,毕竟是他把阎忱约出来的,阎忱沉默着不说话,眼瞳黑沉,他一米九的个子站在那里,便自带一股压迫感,更别说正生着气。
“你先陪一会儿阎少,我去看看常少的情况。”那人被喊走,叮嘱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道。
阎忱的胸脯重重起伏着,陷在自己的情绪中走不出来,并不知道身旁站着一个十九岁左右的青年,温温柔柔地和他说话。
“那边好吵,发生什么事了?”齐褚州刚谈完生意从包间出来,身后跟着他的秘书。
“好像是有人打架。”秘书说。
齐褚州对此不感兴趣,抬手看了一眼时间,有点犹豫要不要打这个电话。
往前走了没几步,他忽然停住脚,半眯起眼睛望着不远处的两人,“那是阎忱?”
秘书探头一看,的确是阎忱,阎导的脸非常有名,他的粉丝数量堪比当红流量,只可惜虽然三天两头就能看见阎忱的绯闻,却很少看他发微博,除非有新电影上映,否则基本不上号,即便如此也有不少人因为他的脸粉他。
“应该是。”秘书也有点惊讶,居然会在这里遇见阎忱,不过当他看见阎忱身边那个清秀的青年后,便了然了。
“啧啧啧,一个月前还和那个罗姓小演员吧,这么快又换了一个。”秘书感慨道:“他家那位也是可怜,一开始听说阎导英年早婚大家还很惋惜,结婚这么多年也没将人带出来过,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藏得这么好,是有多拿不出手,我看根本不想承认对方吧。”
“别说了。”齐褚州眉头紧皱,声音冷硬。
秘书吓了一跳,心说齐总今天怎么这么反常。
外界不知道阎忱的先生就是鼎业集团的林总,可齐褚州这个林漳的大学同学却是很清楚,林漳那么好的人,竟然被阎忱这样糟践。
他捏紧拳头,深吸一口气,大步往外走去,交代秘书,“把合作公司改成鼎业,我们愿意降低五个百分点。”
“啊?鼎业太难竞争了,齐总,我们之前选的万峰虽然不如鼎业,但胜在稳妥。”秘书不明白齐总为
什么要突然改决策,选鼎业太冒险了。
齐褚州停下脚步,神情严肃地说:“做生意本就是高风险高回报,只寻求稳妥,迟早会被市场淘汰。”
“就这么定了,我和鼎业的林总有点交情,先约他谈一谈。”齐褚州说着便拿出手机,调出林漳的电话号码,大拇指在按键上空悬空十几秒才按下去。
阎忱把常健打进医院的消息很快便传进林漳的耳朵里,他不得不推掉早晨的会议,给阎忱打电话。
“我在家呀,林漳你想我了吗?我好想你。”阎忱黏糊糊的话语,让林漳到嘴边的责问,又给咽了回去。
“我等会儿回去一趟,你在家等我。”林漳还是打算亲自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揉了揉眉心,林漳疲惫地挂断电话,将手里这个项目做完,他就准备将工作交接出去,到时候自然也必须告诉阎父阎母,他和阎忱离婚的事情,鼎业是阎家的产业,既然他已经和阎忱离婚,自然没有再赖在这儿的理由。
“东西还是没有找到吗?”林漳朝秘书问道。
秘书摇摇头,“车内车外都找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