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祖仁满脸震憾神情瞧着乔光享,说:“父亲,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家里面可不能没有你。”
乔光享满脸坦然神情瞧着乔祖仁,说:“乔家先祖发家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读了几年书的农家子弟,后续的家谱里面也记载了,乔家的起起落落的发展。
乔家祖宗原本对后辈子孙也没有太高的寄望,只是盼着儿孙们一代又一代能够平安度日。我做到了这一点,老大,你应该接过担子了。”
乔光享特别和乔祖仁交待了,他们这一房的人,一定要交好乔兆光兄弟,要友善对待出嫁的乔家女子们。
乔祖仁当着乔光享的面,他笑着一一应承了下来,但是他背着乔光享的面,却忍不住老泪纵横,他这个父亲一向在大事情上面是算无遗策,他老人家应该是感觉到了什么。
沈洛辰和乔云然在乔家用过中餐后,他们夫妻坐上马车离开,乔兆拾一家人站在院子门口瞧着马车渐渐的远去,乔兆拾的眼睛红了起来,他掩饰的抬手放在眉上,瞧着象是遮了阳光。
戴氏转眼瞧见到乔兆拾眼里面的红色,她的心里面明白,乔兆拾最舍不得的是乔云然。
他对乔云惜总是次了那么一些,哪怕现在乔云惜明显有一门比乔云然好的亲事,在乔兆拾的心里面,还是长女最为重要。
戴氏这个时候若有所失的和乔兆拾说:“然儿嫁人这么大的喜事,我叔和婶怎么就没有消息传过来?我这心里面很有些打鼓,你说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情啊?”
乔兆拾瞧着戴氏面上担心的神情,他的心里面其实也有不太好的猜测,戴叔戴婶的为人行事,如果不是家中有事情耽误了,他们绝对会送贺喜的信过来的。
乔兆拾和戴氏低声说:“你别担心,我这两天去威正镖局问一问,如果有人去江南,就请人帮着去瞧一瞧情况。”
戴氏瞧着乔兆拾面上有纠结的神情,她不太想乔兆拾因此欠下人情,但是她又实在担心戴叔戴婶的安危。
乔兆拾心里面却没有这方面的担心,他瞧一瞧戴氏面上的神情,解释说:“前些日子,我送了几本书给镖局,他们那样的人,最不喜欢欠下人情,我有事托付,他们心里面会轻松一些。”
戴氏因此放心下来,转而和乔兆拾低声说:“老爷,我听然儿说了,沈家的人多又热闹,然儿那般的性子,她能够习惯过那般热闹的生活吗?”
乔兆拾瞧着戴氏笑了起来,说:“你只管安心,然儿的性子大方得体,只要沈家没有麻烦的人和事,她的性子特别的能够和人和睦相处。”
他们夫妻说着话,慢慢的往家里面走,长女出嫁了,次女的婚期也快要定下来了,他们夫妻再想一想三个儿子的事情,这一天天的事情都不会太少。
沈洛辰和乔云然坐在回去的马车上面,沈洛辰瞧得出乔云然眼里面舍不得的神情,便安抚道:“我们家中没有多少事情,你可以常回娘家走动。”
乔云然瞧着他慢慢的摇了摇头说:“我刚嫁给你,我要是常回娘家走动,给外人瞧着也不太好。再说我母亲是非常遵守礼节的人,我要是常回娘家,她的心里面会不安稳的。”
沈洛辰听乔云然的话后,仔细的想了想说:“我母亲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嫂嫂嫁进来后,有一阵子也是常回娘家。家里面便有人说了闲话,我母亲当时说,是她许可嫂嫂出门的。”
乔云然瞧了瞧沈洛辰面上的神情,再想一想沈家客院里面住着的人,想一想问:“夫君,客院里的亲友们要归家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准备一份送别的礼物?”
沈洛辰听乔云然的话,他愣了愣后摇头说:“我们家还不曾分家,公中会安排这些事情,再说这些年下来,我和他们的关系也不曾亲近过。”
乔云然明白的点头,说:“夫君,我家回来后,内里便分了家,我对大家庭的生活是不了解的,这内里面有什么需要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