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两个院子之间联通的走廊还未完全刷漆上釉,以及丘陵之间的铺就的道路根本没来得及加防护栏等问题。”
“无妨,日后再完善就成了。”罗清不以为意地摆手道。
这些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了。
“还有断崖上那地儿的亭子由于构建地基的问题一直没有施工,两个山头也没有着手。”
“最后,再由于种种原因不得不停工。然后封锁了大门。”
魏延一口气说完后,直接倒了一盏茶,和罗清一样一饮而尽。
然后还意犹未尽地嘬嘬嘴巴,叹道:“老夫算是有些懂小友为何喜欢如此了,在口渴之时来一杯整的解解渴,那感觉还真与平常不一样。”
罗清连忙点点头,然后诚心诚意道:“多谢魏师傅,我已经明白了。这还得多亏魏师傅当机立断,先将工人们的工钱结了,要不然晚辈可就害苦了那些工人们了。这些日子辛苦魏师傅了。”
“不用不用,这也是老夫的经验而已。”魏延摆摆手,将木制棕黑色的木制盒子打开,将一个厚厚的书本递给到罗清的身前,“这是施工期间所有的账本,其中包括有名贵木料采买,请手艺好的木匠雕刻,青砖瓦泥以及涂漆用料,每一笔都详细地记录着。”
罗清接过,象征性地看了看,就合上了账本,这魏延的人品她还是信得过的。
“辛苦您了。”
“老夫都说了不用了!”魏延摆摆手,将四把钥匙递给罗清。
“这个是当初小友走时让老夫给配的大锁的钥匙。”
“嗯。”罗清再次接过。
“还有一件事老夫需得与小友你说一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魏延老脸一红。
“魏师傅但说无妨。”罗清轻笑道。
“前一年大旱突袭,时疫横行。或许是你那地儿是背靠大青山的原故,老夫偶然发现那里打的几处井眼都没有干涸。
为了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老夫就不问自去的将一家老小搬到了小友的院子借住。还擅自主张地将井里的水大量地运往各地城镇。他们皆以为是老夫的庄子,各地都送来了感谢老夫的牌匾。”魏延窘迫道。
罗清闻言,眉毛条件发射地一挑。
怪不得她一进这书房就见到这么多的诡异的牌匾,原来如此。
难道她捡着宝了?
魏延见状,以为是罗清不满,连忙解释道:“不过小友放心,老夫一家就只是借住在前院,并没有去破坏其他的东西与院子。时疫结束后,老夫就当机立断地搬了出来。而且那些被野物破损的围墙老夫也自掏腰包的全部补上了。”
“所以………”罗清板着脸拉长了声音。
魏延见状,抹了抹额角不存在的冷汗。
“……也就是意味着魏师傅您现在是德高望重的名人了。”罗清眉开眼笑地咋乎一声,对于魏延借住的行为完全不以为意。
这房子修来本就是用来居住的,她当初本就有在白沙城扎根的想法,所以从来都没有将这处的庄子当过家。
见罗清全然不介意,魏延有些诧异,一时还未反应过来。
“所以,魏师傅这一年来接到的生意不少,賺的也不少吧!”罗清笑嘻嘻地打趣道。
“托小友的福,经此一事后,老夫的名头算是彻底打了出去。再加上许多慕名而来的人看了小友未完全建成的庄子,皆十分欢喜。又听闻是由老夫亲自指导修建,于是老夫能接到的生意就更多了。”
魏延眉眼含笑道。
“既然如此,那魏师傅为何不买一个更大的院子,还居住在这个一进的小宅子里?”
罗清有些诧异道。
魏延闻言,叹息一声,“小友或许不知,那些找上门的工期长的庄子生意大部分都被老夫给拒了。只留了些工期不长的小院子活计。实在是拒不了的也只是去给他们做指导而已。”
“小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