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很显然仍然没有搞清楚状况,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在他的印象当中,镇长可不是一个一般的人,这些年以来在他的手底下干了很多的事情,虽然村长已经六十多岁了,而镇长只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可是,在很多事情上,村长自己都觉得看事情不如镇长要深,也没有人家看得清楚,所以一直都对镇长心怀敬佩,觉得这个中年人肯定将来能够做出一番事业。
只不过现在怎么忽然之间就被打得鼻青脸肿,并且来到自己的门口,而且脸上的表情再也没有昔日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如此的颓废,一眼看去,好像一夜之间就老了十几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在那里愣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
只可惜这句话问出来,就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在问镇长还是在问自己?。
秦泽有些沉不住气了,一脚把镇长踢进了院子,村长猝不及防,和镇长撞一个满怀,跌跌撞撞地往后倒退了好几步,总算是没有摔倒。
他现在已经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太妙了,虽然刚刚开始就觉得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现在才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大祸临头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和他身后带来的两个男同志,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可是村长现在已然明白这两个人,很有可能不是自己能够惹得起的,别说自己惹不起了,就连镇长都已经吃了很大的亏。
“这可怎么办?”
这是村长能够想起来的第二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仍然没有人能够回答他,等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映,秦泽的拳头已经雨点儿般地落到了他的身上和脸上。
“这些年你们搜刮民脂民膏,还产了多少相亲,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你们的报应来了。”
这是村长能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啊,因为听完了以后,他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紧接着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秦泽吃了一惊,他并不愿意直接把村长给打死,刚才之所以出拳,就是因为看他的气色还算不错,虽然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但是身骨还算是硬朗,即使这样秦泽手底下的拳头还是有分寸的。
看到村长倒下去了,急忙俯下身来探探他的鼻息,又按了一下他的脉搏,知道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这才放下心来。
现在,村长家的院子里已经挤满了人,很多人心中都暗自喝彩,觉得这两个人作恶多端,今天终于恶贯满盈。
可是心中却暗暗的对秦泽武他们三个人担心,因为在村长和镇长的上面还有县长,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
现在落入了人家的地盘里,即使现在能够占到一些便宜,但是最终人家召集更多的人,恐怕秦泽三个人是没有办法对付的。
秦泽确定村长没事了以后,又接着对他拳打脚踢。
而且还让人准
备一盆凉水,心想只要这个老头再敢晕过去,就继续在他头上撒上一盆凉水,秦泽只觉得这一帮人对村民们做的那些事情,比现在受到的报应来说简直是太轻了,所以他并没有停手。
院子里一开始还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紧接着就渐渐的没有了声音,一个是因为他们太累了,嗓子都已经喊哑了,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发出声音来了,只觉得今天就是自己的末日了,想到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心中暗暗的有些后悔。
人就是这个样子,捞钱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后面的结果,总会有侥幸的心理,在真的事情败露了以后,才会想到后悔,可是这个时候早已经太迟了。
现在围观的群众们心中也觉得秦泽下手有点太狠了,他们觉得很有可能镇长和村长就这样被打死了,这虽然也能够帮助他们出一口心中的恶气,但是他们却不愿意秦泽摊上人命官司。
于是有一个老者颤颤巍巍的站出来:“我说年轻人,差不多就得了,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