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秦儒若是完了,秦臻自然也就玩了,他就是秦家最大的家族寄生虫。
秦季礼了然她的心思,点点头,应道:“好,听你的。但我必须给他一个警告。”
随后,秦季礼将宁嫣然他们送回到别墅休息,他独自一人出门去秦家老宅。
此时,秦家人正在用晚餐。
秦季礼一脚闯进去,板着一张脸,就那么站在秦臻的对面冷冷的望着他。
“你,你……怎么来了,这么看着我干嘛?”秦臻做贼心虚地望着他,声音不觉颤抖。
“你说我为何来?是不是怕我来?”
秦季礼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他,哼道:“大年初一,你到底想干嘛?”
“是不是不背上几条人命,你感觉不到过年的喜庆?”
“秦季礼,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人命?”
秦臻还没有回应,一旁的秦儒却炸毛了,儿子被侄子指着鼻子骂,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什么意思?自己问问你的好儿子!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秦季礼并不怕他,冷笑道:“也怨不得秦臻越来越没有分寸,先前只是做生意亏钱,这也无所谓。”
“咱们秦家最不缺的就是钱,随便拿着玩便好。”
“可现在竟然打起害人的主意
了,简直有辱秦家门风。”
“若是再不管教,怕是咱们秦家也要出吃免费牢饭的主了。”
“子不教,父之过!”
秦儒见秦季礼目中无他这个叔叔,气的直跳脚:“好你个目无尊长的畜生,连我这个叔叔都敢骂。”
“骂也就罢了,什么叫子不教父之过?你骂我,那是在说你爷爷的过错吗?”
“家里的老祖宗也是你能指责的?呵呵,大哥,你养的好儿子,我看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秦老爷子气的摔了碗。
“长辈不像长辈,小辈不像小辈,你们到底想怎样?是不是真想把我给气死?”
说着,他脸色严厉的望向秦季礼问道:“你不是不知礼数的孩子,说说,为何而来?”
秦老太太在旁柔声劝道:“老头子,莫生气,儿孙们自然有儿孙的福气。”
“打打闹闹还是一家子,没必要弄得家里乌烟瘴气的。”
“今儿可是大年初一,都开开心心的。来人,给大少爷添双碗筷!”
秦季礼却哼道:“我可不敢吃,怕会被药死。”
秦老太太一听不给她面子,也恼了,怒道:“你这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这个当奶奶的让你吃饭,会下毒毒
死你?”
“虽然我是后奶奶,可我嫁进秦家这些年,连孙子都有了,你们父子三人不是都活的好好的?”
秦季礼反口嗤笑道:“活得好好的?我妈妈为什么离家出走?”
“浩泽从小受了秦臻多少打?二叔更是没有一天不算计秦家的继承权!”
秦老太太面色难看,干脆甩手掌柜,“得,我一个老婆子不懂你这些道道,甭跟我说,我也懒得管了。”
“你妈妈为什么离家出走,你问你爸。”
“浩泽从小被秦臻打,秦臻怎么没有打你?”
“你二叔算计秦家的继承权,继承权不是还在你手上吗?”
“秦季礼,你就说吧,你今儿回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老宅过不成这个年,大年初一来触霉头是吗?”
“是不是那宁医生觉得我们哪里怠慢了,回去说了什么,你来替她找我们算账的?”
秦老太太虽然嘴上说着不说了,可句句都是挑事的话。
秦老爷子气的又摔了一个碗,她这才闭嘴不说了。
秦季礼也冷静了不少,今儿车祸事件,着实让他后怕不已。
若不是他当时冒险冲入麦地,很可能一家五口车毁人亡。